极度的虚乏之下,过多的刺激让沉拂砚的精神几乎完全溃散。她记不清被霍骠操干了多久,透明的水线滋起时,她甚至分不清是从阴道还是尿道出来的,抑或两者皆有。
她浑浑噩噩地哭着说不行,不要了,“霍骠”、“哥哥”地反复喊他,声音可怜兮兮的,委屈,又有些说不出的娇媚淫浪。
霍骠也处于喷射的边缘,沉拂砚的甬腔缩绞强劲,稠滑的热液不断浇淋插在里面绷胀到极致的阴茎,他激动到浑身发抖,掐起她泪湿疲艳的小脸,“嗯,在呢。砚砚,乖孩子,说你爱霍骠。”
沉拂砚视线一片模糊,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耳畔只有霍骠粗重凌乱的喘声,反而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乖女孩,”霍骠听到了,如同一头吃饱了的猛兽,笑得慵懒又餍足,声音却粗粝嘶哑,显然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我也爱你。射给你,好不好?把我的砚砚灌满。”
下一瞬,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喷发,迅速注满细窄的花径,随后卷过宫颈,冲入最深处的宫腔。
沉拂砚濒死般仰颈哭叫,下体抽搐着再次涌出大波热潮。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