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人情的清冷,却是真实自然的,不同于过去的强颜欢笑,也不是这些天面对自己时有些失真的娇弱稚气。
怅恍间,霍骠仿佛看到数年前那个高岭之花一般的绝色少女。
她在自己身边儿就这么不堪忍受?难受到,将她逼得失控,自残,精神崩溃?
这一刻,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在霍骠心头炸开。
然而当他将目光投向沉拂砚对面的男人,剧烈的痛楚尽数转为嫉妒与不甘。
沉拂砚是他的。别说她一时精神失常,就算她真的疯了,死了,烧成了灰,也要跟自己埋在一个坑里。
站在沉拂砚身后的苏格拉瓦眉心紧皱,想催促她快点儿进去,又不舍得惹她不快,身上没来由地抖了一下,猛地抬头,台阶上方踏出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存在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苏格拉瓦倒抽一口凉气,眼神都直了。
玩儿完,直接撞枪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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