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摆得平,舆论总得顾及几分,日后回归,霍骠极大可能走仕途。
霍骠一只脚刚踏落在地面,怀里软乎乎扑进一个人,“霍骠,我头疼。”她浑身颤抖,双臂用力,紧紧环搂霍骠劲窄的腰身,怕他发起火来,当场将叶光澜活活打死。
霍骠身躯一滞,低头静看着她。
妈的,个娘们唧唧的小白脸,除了一张漂亮的皮囊,一无是处,沉拂砚就这么待见他?
“霍骠,我不舒服,头好疼。”沉拂砚仰颈,满脸哀恳。
霍骠终是展臂将人回抱住,也不管是真是假,大拇指指腹摁在她太阳穴,神色和语气都很淡,“怎么个疼法,嗯?”
“很沉,坠得难受。”压得她难以思考。沉拂砚觉得脑子又再晕乎乎的,连视线都晃动不稳。
霍骠轻轻帮她揉摩额角。
叶光澜明知沉拂砚是为了保护他,才主动对霍骠示好,心里还是像被戳了一刀似的剧痛。他盯着沉拂砚纤袅的背景,轻声说,“拂砚学妹身体柔弱,烦请霍先生细心照顾她,千万不要对学妹动粗。”
不温不火的几句话,落在霍骠耳内,茶味十足,他不屑地睨向叶光澜,“她是我爱人,我跟她怎么相处,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他娘的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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