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复杂,都有些同病相怜的不忍,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沉拂砚也不敢再回头看叶光澜,而此时她的头更是疼得像要裂开一样,微微喘息着对霍骠说,“霍骠,我头疼,口很渴。”嗓音发颤,带着明显的哭腔。
霍骠摸摸她沁凉的额头、颈脖,蹙起眉,“被风吹着了?”晚点儿恐怕会发热。
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沉拂砚身上,“进去喝碗热糖水,我就送你回家。”转头吩咐苏格拉瓦,“你现在先开车去接闵医生。”沉拂砚一到家,闵怀洲就可以给她看诊。
他拦腰将沉拂砚抱起。陆长翮走过来,“拂砚妹妹不舒服?”伸手探她额头温度。
“一直嘟囔着头疼。”霍骠把外套裹严实些,将她大半张脸遮住,“进屋再说。”
脚步声渐渐远去,叶光澜一动不动,头始终仰起,直至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台阶上方都没有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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