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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拂砚终于有了反应。她艰难地并拢腿,同时轻轻摇头,不知是表示不疼,还是不想让霍骠检查自己下体。
不管她是哪种意思,霍骠既然起了意,本来是一定要去看的,然而沉拂砚突然喊了声“霍骠”,他不自觉地一顿,随后还是作罢,转而抵额询问她,“嗯,砚砚想怎么样?”
欲潮褪去,理智渐渐回笼。其实霍骠不是没意识到,二人刚才的性事于沉拂砚而言,与强暴无异。
回来的路上,甚至是给她喂药之时,他都没打算碰沉拂砚,遑论对她硬来。毕竟她受了惊吓,还发热生病。
岂料话赶话的,气氛就有了火药味。在猜疑、嫉妒与情欲的驱使下,霍骠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面对沉拂砚时,特别容易冲动,失控。
眼见沉拂砚一副颓萎消沉的样子,彷佛已是了无生趣,霍骠后悔了,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强势、傲慢和粗暴感到懊恼,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不安。
数月来,沉拂砚对他前所未有地爱恋顺从。他彷佛陷入一个绵软胶腻的美梦,再也不愿醒来。
今晚出门之前,他哄沉拂砚睡觉,小姑娘缩在他怀内,笑容比蜜还甜。
她娇娇滴滴地告诉他:我好喜欢霍骠。
那一刻,霍骠头脑发热,满心激荡,觉得就算为她死了,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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