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喜欢胭脂布,那就叫胭脂罢,可别连块布的价值也无。」姆妈如此说。
胭脂低下头,默不作声。
姆妈也没要她的回应,继续与哥哥说道:「你和你爹学这多年,也该出师了。我们供你念书到大学,到头来也只求你继承这家店。你还是可以念到毕业,毕业后再为你爹接接担子──此二件事,并无衝突。」
「姆妈……」
姆妈直视哥哥,咄咄逼人,「儒文,胭脂等你十多年,不值你为她做件旗袍?」
事已至此,谁都听出了不对,原本一头雾水的浩鸣学长也沉了脸,目光炯炯地盯着哥哥,大家都在等哥哥怎样回答。
沉默了好一会儿。
「好。」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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