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发现只有一幅观音画像等等,这种故事多不胜数。会不会我明日起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具枯骨啊?」
男人不答反问:「如果是的话,你会如何?」
红孩儿忧心盯着他,难过的收歛目光说:「不知道。不过伤心是一定的……那些故事虽是教人不要执着,但细想也是悲哀难受,换作是我可受不了。求师父别那样吓我,若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明日醒来就像平常那样过日子,我不会纠缠你的,只求你能常来陪我……」
红孩儿这话说得相当迟疑,男人听了就问:「事已至此,你还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
「恐怕不行,可我也不想被师父厌弃。」红孩儿皱起脸快哭出来,抱紧师父说:「是徒儿不受教。」
「真傻。」男人回拥他,温柔安抚道:「我自然是真心的,也不会撒谎瞒骗你,令你伤心。你不必想得这样可怕。自在并非放肆的为所欲为,只是顺着本心与世间相融,诸戒只是戒邪性,我们这样并不伤天害理,有何不妥?」
红孩儿撑起上半身,眨着一双灿亮的眸子望着他说:「当真不是誆我的?那,既不碍着谁,我还能再和你做这样的事了?」
男人莞尔一笑,摸他脸庞说:「自然可以。」
这会儿红孩儿就不客气了,嚥着口水、红着脸去摸师父的身体,从胸口到手臂的筋肉都细细抚摸,低头亲吻师父的眉眼和嘴巴,最后听师父沉浊的吐息声,再用自己软韧的后穴重新纳入师父又硬挺的肉棒。
「师、父,啊。」红孩儿低哑又温柔的唤着男人,略嫌急躁的沉下腰,这一捅彷彿要贯穿他,又疼又爽的滋味和男人加剧的求欢,很快就颠得他歪头哀吟。
男人抓牢了青年的腰肢,拿捏力道往上顶,青年发出低弱呻吟垂眼看他,不由自主撅臀再去吞纳那根肉棒,欢快的迎合。青年被掐红的臀肉因汗与精水而湿润有光泽,股间阳具抽插没一会儿就看它带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浆液。
「噢嗯嗯,咿、嗯。」红孩儿腰腹有些痉挛颤抖,阳具淌出的清液比方才还多,打湿了师父的腰腹,他一手掐着师父肩膀扭腰哀喊:「再用力些、求师父狠狠疼一疼徒儿,里面想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师嗯嗯,徒儿呜呜呃……」
红孩儿直不起身,男人挠着他胸侧再揽住他,叼着他胸口乳晕囁咬,他哭着射出元阳,半晌瘫在男人身上,神情有些涣散,恍惚而满足。然而男人尚未停歇,将他摆到身旁躺下,再侧卧架起他手脚持续操干。
陋室里淫媚肉响声不绝于耳,红孩儿那被疼爱到灼艳的后穴及爱痕遍佈的身子,沾染的都是他和师父混在一块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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