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流泽,「小时候叔叔的爸爸只要这样和我约定,他就一定会做到。现在叔叔这样和你约定,答应你的事情,叔叔也一定会做到,所以你答应叔叔要跟我一起去运动会,也要做到,好吗?」
「好。」韩以芮重重地点头,语气慎重得不得了。
何砚弯唇,轻抚着孩子泪湿的脸庞,「那你去把眼泪擦一擦,我们准备出门了。」
「好。」丫头吸了吸鼻子,听话地走回房里擦泪。
何砚起身,一回头就看见韩夏,以及她眼里感动与愧疚交错,颤晃不止的碎光。
只消一眼,他就心软了。
一而再地对她心软了。
韩夏,是你自己不要我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我走了,你不但没有开心起来,反而还比之前更悲伤了?
那又是为什么我现在来了,你却还是站在那里,一步都不肯朝我走来?
是你不要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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