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到水流洒在两人身上的声音，淅淅沥沥。
换好衣服，两人上了车，往nanon的公寓开去。
这条路现在oh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对不起。」
oh先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点委屈。
nanon撑着手肘，看向窗外。
「为什么…」
nanon犹豫了一下，决定把事情一件一件解决。
「为什么要咬我。」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nanon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
其实答案很明显。或许对于亲近的人反而怠慢，少了平时观察他人的细心，nanon丝毫没有意识到oh的行为源自于纯粹的佔有慾。
oh倒是很清楚知道自己的行动原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不会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
oh一边思考，手指一边敲着方向盘。
「我…我不想让别人看你的身体。」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好的说法，oh只好老实回答。
nanon有些讶异地看向oh，从oh咬着的下唇确认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我没想到这点。」
nanon为了掩饰害羞，抹了抹自己的脸。
「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尽量不让人看到。」
车子猛地踩下了剎车。
「吓死了你干嘛啊！」
nanon抓紧把手对oh大叫。
「我现在就想亲你。」
oh没有转头，直直地看向前方，但已经开始打方向灯，把车子往慢车道切。
「你疯了吗？」
nanon愣怔地看着oh坚定地切换车道。
oh最后把车子临停在附近的小巷，确认附近没有人之后就解开安全带把身子凑到nanon身前。
「唔！」
nanon的头被oh的双手固定住，被迫接受oh的舌头侵入。
明明心里想着要把这个疯子推开，但身体却柔顺地接受了这个熟悉的行为。
「non…」
oh的手指插进nanon浓密的头发中，轻轻地按摩着nanon的后脑勺。
nanon很清楚这是oh情慾被撩起的预备动作。
「你是发什么疯，我们就快到家了，你是忍不到那时候吗？」
「你说你可以为了我不让别人看，是真的吗？」
oh不理会nanon的问题，只顾着自己从刚才就在意得不得了的那句话。
「…又没差，那种小事，你直接跟我讲就好了啊。」
「对我来说不是小事，我很高兴你愿意为了我这么做。」
「嗯…」
oh现在的眼睛实在太亮了，那样全神贯注的眼神逼得nanon转过了头。
「那我可以再对你做更进一步的事情吗？」
「什么…更进一步？」
「我分手了，所以可以吧？」
oh说着再度吻上了nanon，nanon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运转得异常缓慢，跟不上oh的逻辑。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被吻得晕呼呼的nanon终于问出口。
「…因为我现在脑子只有你。」
「什么？」
「你呢？」
「我什么…」
nanon觉得好像听到了很重要的资讯却无法思考。
「你现在是不是只有我？」
nanon看着oh像是在祈祷的眼神。
他知道他只要回答了他心中浮现的那个答案，两人将一起跌入深渊。
他感受得到和oh的手指传来的细微颤抖。
他伸手遮住了oh的眼睛，彷彿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好过一些。
「我…」
nanon很害怕失去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他想说谎。
他原本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在这个冬天温暖自己的人。
是谁都可以。
本来应该要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现在自己只想要他的拥抱和温度。
为什么每个晚上即使闭上眼他的脸他的微笑还是如此鲜明。
为什么听到他分手了心中会忍不住涌上喜悦。
自己明明早就知道了。
「…我只有你，ohpawat。」
＊＊＊
一回到公寓，oh就把人拉进浴室。
刚才在健身房没洗的澡现在要好好地洗。
oh说着一边着急地脱下nanon的衣服。
nanon从下车之后就安静地任由oh摆布，乖乖地抬高手让oh脱衣服，乖乖地转过身让oh洗澡，一直到oh的手指往nanon后方探去时才像突然清醒一般地抓住oh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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