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腥甜的痛感,拼命擦着,她没有哭出声来,眼泪扑簌簌大颗往下落。
打完他,俞惜也后悔了,他既然是疯子,又是有身份的人,难免不会报复回来。桓骥心情很好,快意抵消了这点子不愉快,尽管这还是被人第一次打脸,他敛唇,似作回味,俞惜已经走出去好远了。
他现在心情好,耐下心去赶她。俞惜转身,定定的看他,又是那样的眼神,那天晚上在禅房里见到的眼神。
不凌厉,但哀凄,看的人遍体生寒。
“我想了想,你说的那种爱,如果我愿意试着给你呢?起码你现在不怕我了。”
俞惜恍若未闻,快步走远,唇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她拼命大口呼吸,犹似那时他强吻她的情形,脑中思绪纷杂。
他说起码现在她不怕她。不怕,但是胜于厌憎。
山中的新闻少,不似城中纷纭,很容易静心。俞惜现在跟妙慧一同上山下山,桓骥跟过她们几次,妙慧一见了就拦在他面前,幸好他没说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为了躲他,俞惜换了几条路,特意绕远上山下山。
也正是巧,午时,她们从山上下来,走过竹林,正听见一阵不寻常的响动,窸窣的声音像是许多人在打斗和奔跑。俞惜警觉,忙拉着妙慧在一块矮树丛里蹲下躲避。等了一阵子,见几个黑衣人追着过去了,一个转身,看见后面后面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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