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它们能变成有用的东西,在我这里不过是堆死物,再说——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桓奕笑着接了,跟她道谢。暗夜里,俞惜跑了一路,还没有平复,暗暗的大口呼吸,桓奕一听到她的气息,心房跟着微微的颤动。
“俞姑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什么?”
“你不要叫我桓公子了,叫我玄镜就好。”
俞惜念了一遍,说好。
“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俞惜,怜惜的惜。出家之前,我更习惯别人叫我幼清。”
他们已经说过许多的话,长这么大,俞惜还没有和外男相处的经验,她只觉得和桓奕说起话来很轻松很舒服,不像是长辈,也不是香客。他去过的地方,那么多,那些经历开阔而生动。俞惜面上尽是憧憬之色,活色生香的生活,怎么不引人遐想呢。
将近子时,两个人越聊越困,俞惜迷迷糊糊的,仿佛喝的那口酒酒劲上来了。她昏昏沉沉的起身向他告别。
桓奕突然拉住她。
“俞姑娘,我已经知晓你入寺的经过了。如果,我想说我爱慕你,想不惜一切代价带你走呢?”
一句话把她惊醒了。
“玄镜,不,桓公子,这话我只当没听过,以后莫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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