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情事的身体,如斯敏感。秘液如泉,沾得叶轻舟满掌都是。
女子雪色的袖子挡在眼前,遮住了大半张脸,神色莫辨,只露出一点鼻子和一张嘴——双唇微微张着,缓慢而粗重地吐着气。
可惜现在不是冬天,看不到欲望的形状。
叶轻舟履行完毕医者的所有职责,缓缓抽出手,没忍住,弯腰亲了一口沉月溪。
猝然,沉月溪睁开眼,挪开手臂,眼神语气都有点凶,“你上完药,要上我了?”
手撑在沉月溪身侧的叶轻舟:“……”
好歹考虑下她现在的状况,以及他自己的腰。
沉月溪像用完一个东西,没有丝毫情谊地驱赶道:“回去。”
叶轻舟默了默,摇头,“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了?再赖着腿给他打折。
“我把我那间房,转给一个没定到房间的人了。”叶轻舟悠悠解释,没有笑,却分明有几分狡黠。
客栈已满,客房转让,做个好人。
沉月溪愤愤咬牙,“那你就去睡马厩!”
“不要,”他脱口道,身子更低了几分,抵着沉月溪的额头,表述自己的态度,“师父,我不碰你。”
这个碰仅限下面,所以一直抱着她。
沉月溪烦躁地推了叶轻舟一把,从他怀里挣脱,翻了个身,躺向里侧,不想理他。
变相把外边让了出来。
叶轻舟会意,放下帘帐,贴着沉月溪的背侧身躺好,从后面抱住她。
床榻一下暗了许多,只有稀疏的床帐织孔透出点点光。沉月溪不耐烦地把叶轻舟的手从腰上拿下去,他又会搂上来,甚至把她的手也抓住。
手心贴着手背,五指插入缝中,地抓。
他什么时候变成粘人精了,以前明明拒人千里的。
沉月溪懒得再同叶轻舟争斗,但心头还是有些不爽快,一为自己不争气心猿意马,二为叶轻舟的浪荡行径,低声骂了一句:“无赖。”
初见时还以为是个实诚的木头,简直是沉月溪对叶轻舟最大的误解。他根本就是颗松花蛋,又黑又皮。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就是来睡她的。
环抱在后的叶轻舟没太听清,撑起身体,问:“你说什么?”
沉月溪嗤笑了一声,挑眉,“夸你呢。”
“不信。”这副表情,分明是坏笑,而且刚才还在生气,叶轻舟才不信沉月溪嘴里有好话。
“爱信不信。”沉月溪懒懒地说。
“那你再夸一遍。”
沉月溪斜睨了叶轻舟一眼,有点像翻白眼,“想得美。”
叶轻舟轻笑,伸手替沉月溪理了理头发,勾到她耳后,压低了声音:“对不起……”
“是不是很疼?”
问的是昨夜的事。
叶轻舟承认,自己被某些高涨的情绪冲昏了头脑,欢喜而又畏惧——欢喜沉月溪的喜欢,又畏惧一切可能只是她的一时冲动。甚至分不清哪一种感情更强烈。
可他不会容许她反悔,只有尽情地占有、放肆地掠夺,立刻,马上,用一种最为原始的、男人对女人的方式。
沉月溪其实不太想提起昨夜的细节。倒不是因为不好,或许后半程有些吧,但沉月溪更多会想起自己的窝囊与放纵。
这种事又怎么计较,她是师父啊……
突然,沉月溪想到了一个问题,瞳孔逐渐放大,惊恐地看向叶轻舟,“你……是不是还没成年?”
叶轻舟:“……”
男子二十岁加冠,叶轻舟满打满算还差小半年满十九。
“我的天……”沉月溪皱起眉,捂住脸,一副懊悔样子,“我就说要换一天。”
这天要是一换,直接得拖一年加半载。
那更不成了。
叶轻舟把沉月溪的手从脸上拿开,姑且算宽慰:“你把娘胎里那一岁加上,再算个虚岁,不就够二十了吗?”
“还能这么算?”沉月溪嘲笑他耍滑。
“就算不这么算,我这个年纪娶亲生子的也一大把了。”
闻言,沉月溪抿了抿唇,担忧问:“我会怀孕吗?”
叶轻舟一顿,摇头,“不会。”
“可你昨夜……”肯定射进去了,两次。
“要两个人都想,才行。”他们这条血脉在子嗣传承上有些特别,不然太恐怖。
沉月溪肯定是不想的,叶轻舟也不想。
听罢,沉月溪稍微放心了下来,又安然翻了回去。
见状,叶轻舟好奇轻声问:“你今年多大?”
“六七十了。”沉月溪淡淡道,没忘叶轻舟当初吓苍生的话。
叶轻舟暗笑,胸有成竹判断道:“你十八岁离开浮玉山,今年二十一。”
他二十,也不算差太多,叶轻舟想。
沉月溪不置可否,只道:“我当初到浮玉山,忘忧长老给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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