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烈撞过的穴口尚未完全闭合,留下一个小拇指大的洞,挂着清亮的液,靡靡水红。叶轻舟把着自己的肉茎,轻而易举再度攻了进去。
“嗯……”沉月溪无意识拱起腰,没出息地贴了上去。
半途熄火的炉子,重新添起了柴。不消片刻,燃得比初时更旺。
从高处跌落半空,让他们更渴求欢爱,却又更耐情欲的摧折而需要积累更多快感。
他们有了名正言顺逞凶斗狠的理由。
尤其是叶轻舟,每一下都铆足了劲,又急又重。
抑或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狡黠不驯,加之鼎沸的气血,欲火难凉。前戏的温情只是伪装的外表,一旦交媾就暴露无遗,掳着沉月溪的腰肏。
有汗流下,顺着青年腹部薄韧的肌肉沟壑一直淌,但往往流不到腹股交接的地方,就滴落到沉月溪肚皮。
沉月溪也被逼出一通汗,口干舌燥得很,一口咬住了叶轻舟的肩膀。
却是梆硬的一块。
他浑身没有一块不在用力的地方——用力肏她。
长进短出,横冲直撞。
蛮横无礼得像个草莽,沉月溪却没有一丁点不适。
沉月溪严重怀疑,叶轻舟在那个药里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比如狐香蛇血,听说吃了会动情思春。
再贪味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持续不断地攻挞。
沉月溪呜咽着,像刚睁眼的小狗崽乞食的声音,不可遏制地颤腰,抖出一溜琼水。
“呃……”沉月溪不由伸颈喘息,身上纵行的叶轻舟却一下扣住了她的手,压到旁边,亲了过来。
非常霸道的亲吻,唇贴着唇,舌头抵着舌头,堵得密不透风,呼吸都不能。
一边亲一边顶。她动,他就返还更大的力道。
他怕不是要她死。
“唔!嗯!”沉月溪不得说话、不得喘息、不得挣脱,下意识扣紧了叶轻舟的五指,指甲都扎了进去。
隐隐的窒息,将快感无限延伸。沉月溪的脑子一片发白,感觉自己在云里,无意识抬腿,交叉着勾紧了叶轻舟的腰,整个人开始颤抖,不停颤抖……
如此这般,沉月溪最后已分不清自己具体泄了几次,而叶轻舟才射出一波。
交合的缝隙,溢出半凝固猪油一样的白腻。
他们的一次,不是一个一次。
“师父,”叶轻舟懒懒地趴在沉月溪身上,手还揪着半只乳,问,“舒服吗?”
沉月溪眉心微动,闭上了眼,有气无力骂道:“孽障。”
上方的叶轻舟肩膀一抖一抖,从胸膛深处闷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骂他呢,还笑。
沉月溪掐了掐他,却因为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像是软壳螃蟹夹石头。
叶轻舟从憋笑中抬头,轻声问:“师父,我送你一件礼物要不要?”
“什么礼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轻舟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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