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应该为我付出一些东西。
现在这样的结局非我所愿,但不算最差。
至少她还活着。
作为桑坎家对我的人员伤亡进行的补偿,我也成功地获得了需要的商业往来。
我想过几种唐枝得知他的死讯的样子。
会伤心,会胡闹,会哭泣,会歇斯底里,大概还会以泪洗面几天、几个月的时间。
但哪一种都不是她现在的样子。
她只是悄无声息地,让我亲眼见证着她“死去”。
那天之后,我去看望了她几次。
她身体上的创伤已经痊愈了,新生的鼓膜发育良好,喉咙也完全恢复了。
但她再也没有开口和任何人说话。
她只是沉默地听着医生的嘱托,然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坐上了我为她安排的车。
她没有再和我唱反调,她的眼睛再也没有看向我。
我和姜卑签订的那份保护她的合约,最终日期刚好是她出院那天,一切仿佛在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毫发无伤的结束。
我看着她像白瓷一样的侧脸,心中泛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我好像终于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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