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林知意带着两对银手镯,准备送给两个孩子。
没想到,在他们门外听到那些话。
“二弟,我在京市工作受阻。
知意父亲是敌对阵营,领导对我心存怀疑。
没想到抓了这么多奸细,有一天我竟然让人抓走,还是以奸细的名义。
想来真是可笑!
不日后我将归家,远离纷扰。
以后要跟二弟三弟混口饭吃”
王秀芬的声音一字不差的传来,声音里还带着刚生产的虚弱。
林知意不知为何,双脚黏在地上,没能推开那扇门。
“大哥要是回家来,咱们以后的日子就难喽。”
“这有什么,咱们有手有脚,总不会饿着。”
王秀芬开始哄孩子,“你别只顾着儿子,闺女不要了。”
“还真不想要了,都是因为她,儿子就这么小一个。”
林知意在外面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刚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白永亮说的话,一时间惊慌失色。
“我要想个办法,让大哥身上没有污点。”
林知意使劲平复下心情,脸上挂着笑意,推门进屋:
“二弟,二弟妹,给侄子侄女戴上,辟邪。”
她先稳住他们,再做打算。
她了解白永铭,这封信里面的犹豫和纠结,她一清二楚。
白永亮这人的风评,她也有所耳闻。
她的性命堪忧啊。
快生产前的半个月,林知意焦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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