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演戏,你脸红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见,极近的距离,呼吸萦绕到兰溪溪耳周,热热的,痒痒的,她心里更是一阵局促尴尬:
“我、我不习惯。你以为谁都像你,女人抱多了,抱谁都一样啊。哼。”
她拉开他的手,往前面走去。
薄战夜长眸眯起,她那话说的他多随便,她多自爱似的,她确定没说反?
由于在酒庄,晚饭自然少不了喝酒。
兰溪溪从未喝过酒,偏偏大人物盛情难却,她做样子也得喝,于是乎,光荣的一杯就醉。
看到倒在桌上,脸蛋红扑扑的她,薄战夜剑眉拧了拧。
这小女人,酒量这么小?
无奈,他只能暂停今天和唐时深的商谈,抱着她离开。
外面,莫南西见薄战夜抱着兰溪溪走出来,眼睛都惊大了!
九爷高高在上,最厌恶和不相干的女人接触,何况是兰溪溪这种声名狼藉,不知自爱的女孩儿!
他跑过去:“九爷,我来抱吧。”
“无碍。”薄战夜淡漠的说了句,将兰溪溪放进车里,随即尊贵坐进去:“回别墅。”
莫南西:“???”
九爷做的那么自然?这还是那个禁 欲冷淡的九爷吗!
怎么感觉,他对兰溪溪不一样?
纵然不敢多说,莫南西恭敬地开车。
下山庄有一小段坎坷石路,车子反复颠簸。
薄战夜经常去各种各样的地方考察,包括山路,倒是已经习惯。
但喝醉的兰溪溪没有支撑,车子颠簸时,她一个倾倒,直接栽倒在了薄战夜身上。
亲他
薄战夜面色倏地一沉,声音非常暗哑:
“兰溪溪,起来。”
兰溪溪醉的毫无意识,整个脑子晕晕沉沉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以为是丫丫,呢喃:
“别闹,我想休息会儿……枕头好搁人……”
边说,她边嫌弃的想移开。
薄战夜咬牙,躺在他身上,还嫌弃?
“兰溪溪,再说一次,给我滚开。”
低沉的嗓音透着压抑的隐忍,危险而命令。
兰溪溪只觉得好吵,转了个身,软的似水的双手臂抱住他腰身:“唔,宝贝,你今天好不乖……乖啊,我抱你,我们一起睡。”
宝贝?
这个女人,居然把他当做她的那些野男人了!
薄战夜本来还不冷的气息,瞬间变得结冰,相当不痛快。
正要发怒时,兰溪溪突然又亲了他一下,像哄孩子似的安抚他情绪。
但她的唇,软软的。
瞬间,薄战夜引以为傲的理智被冲破,他手心一紧,扣住她的腰身,用力将她拉起来,带入怀里,警告:
“我不管你真醉假醉,再不安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气息冷凝,比野狼还要凶险。
兰溪溪腰间很痛,一个寒颤,微睁开眼,便看到那张冷俊非凡,布满寒气的脸:
“嗯?怎么是你呀?记住你的身份,别对我动手动脚,我要睡了……”
说完,她脑袋一歪,倒在他肩膀上,呼呼大睡。
薄战夜:“……”
该死的,谁对谁动手动脚!
他真想把她丢下车,让她曝尸荒野。偏偏,她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如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儿,睡得十分香沉,无法狠心。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坐在他身上,距离太近。
空气很热。
薄战夜松了松领带,盯着兰溪溪精致发红的小脸儿,如大海般幽蓝的眸子,滚动着异常的情绪和冲动。
每一次,和她接触,都对她产生不可控制的念头。
这,不该是他该有的情绪。
车子停在别墅。
薄战夜第一时间抱着兰溪溪下车,上楼,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薄小墨见他一回来就找衣服,进了浴室,皱起小眉头:“爹地,你怎么了?”
薄战夜正站在冷水下冲洗伟岸的身躯,听到声音,他清了清嗓子,淡淡道:
“没事,身上染了脏东西,洗澡。”
“哦,我想和你一起洗。”自从有兰溪溪后,薄小墨说话的次数明显增加,还有点黏人。
薄战夜庆幸他的改变,只是……今晚,实在不方便。
“明晚再一起,一会儿陪你拼模型。”
“好吧。”薄子墨倒没纠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晚可以,今晚不可以?
……
早上。
兰溪溪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脑子像有千斤重。
她这是被鬼打了吗?
“阿姨,昨晚你喝醉,是爹地抱你回来的。”稚嫩好听的儿童声音响起。
兰溪溪一惊,起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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