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像梦。
要是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或者一直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呸呸呸!
她在想什么!
现在只是代替兰娇,绝对不能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等兰娇一醒,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她会离开的。
‘叮咚叮咚叮!’
手机铃声响起。
兰溪溪连忙拿过手机关闭声音,起床走出去:
“喂,三哥?早啊。”
薄战夜刚健完身上楼,听到声音,抬眸,便看到楼道里穿着睡衣的女人。
奶白色短裤加吊带睡衣,一头头发随意披散,刚醒的少女带着慵懒天真。
“溪溪,我已经处理好和吴莉音的关系,另外,父亲也没再提及这件事,你那边怎样?”
唐时深优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清晨安静的楼道,可以清晰听到。
兰溪溪目光泛起笑容:“真的吗?那你好好工作,我这边挺好的,丫丫也没事,不用担心。
我等一个月左右,或者要不了一个月,就回去。”
“嗯?丫丫治疗好了?”唐时深很是意外。
兰溪溪不想让他知道唐父的事情,避重就轻:
“嗯嗯,说是误诊,身体没有大问题。”
“误诊?s市第一医院和军协医院一起误诊?”唐时深声音染了薄怒。
疑虑过后,他话语一顿,似想到了什么,说:
“溪溪,丫丫没事就好,你照顾好自己和丫丫,有事情随时打电话,我让那边的朋友帮忙处理。”
声音温声细语,体贴入微。
兰溪溪点头:“好。回去后要看到帅帅健康的你哟!么么哒!爱你!”
她专注接电话,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楼梯上的男人黑了脸。
唐时深温柔回复后,挂断电话,柔和眸中浮过一抹深邃,迈步,径直打开房门下楼。
唐父正在沙发上品茶,看早间新闻,见他下来,一脸和蔼道:
“时深,过来看看这新闻,项目和你经手的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咔!”
电视直接被关掉。
唐时深走过去,居高临下,一脸认真望着自己的父亲:
“您在兰丫丫的病例上做的手脚?”
语气听似疑问,实则更像肯定。
唐父气的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
“这女人,明明说不告诉你,竟然转眼就心口不一!简直道德败坏!”
唐时深眸光瞬间暗了。
果然,他没猜错,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爸,是我自己判断,与溪溪无关。”
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无关!
若不是她透漏风声,时深怎会知道?
唐父想要再说。
唐时深却先一步打断:“爸,我很失望。和您生活在一起三十年,居然如此不够了解您。”
失望,沉重,失落,受伤。
丢下话语,他径直大步流星离开。
背影满是决绝,暗冷。
这么多年来,这是父子俩第一次红脸。
唐父胸口起伏,面色直接铁青。
那女人!
都是那个低贱的女人!
兰溪溪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冤枉了,挂断电话后,便去薄战夜的房间准备洗簌换衣服。
结果找了一圈,都不太满意,要么太露,要么太张扬,要么太名贵,坐一下都不方便。
“嗒……”这时,薄战夜走了进来,一身运动服,浑身充满男人野性的韵味。
兰溪溪连忙走过去:“九爷,衣服……”
“啊!”
话未说完,男人突然往前一步,手臂从她身侧穿过,按到她身后的墙上。
她,又被壁咚了!
喜欢谈情?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
身前,是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姿。
她站在中间,退无可退,进不能进。
鼻息间满满都是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眼角的余光,还清晰看到他运动后的身姿。
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脏声。
兰溪溪呼吸发热,无比紧张尴尬道:“你、你做什么?”
薄战夜目光深邃如莫,盯着她:“么么哒?爱你?”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做薄太太时,不要再和唐时深牵扯?”
冷凝,生气,充满危险。
这不是之前她和唐时深的对话?他听到了?
兰溪溪眼睫煽动:“我在家里,又没有外人,没事的。”
她说的理所当然,毫不在意。
薄战夜愈发窝火:“在家里,就可以顶着薄太太的头衔和别的男人爱来爱去?
你当我这个薄先生,是吃素的?随随便便在头上给我栽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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