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遍赌圈,从未见过有人能把骰子摇碎!做到如此神奇地步!
关键是这骰子还是他自己准备的,不可能做假!
他嘴角僵硬,说不出一字半语。
薄战夜风姿绰约站起身,噙视着他:
“萧太子,该履行承诺了。”
话音刚落,莫南西立即带人冲了进来。
两名保镖压住萧翼。
一名拿着锋利的刀。
“啊!”现场瞬间尖叫连连,慌乱一片。
萧翼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他猩红的眼睛瞪着薄战夜:
“九爷,刚才我还想着放你一马!
你竟然如此不讲武德!”
“呵。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放我一马了?”薄战夜声音凉到极致: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过来便是给你教训。”
言下之意,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输!
什么叫狂妄?
这便是!
而男人还那般风姿翩翩,气宇不凡。
萧翼从没有感觉到这么渺小、无能过。
他拽紧手心:“为什么?
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从未招惹过你!”
薄战夜冷嗤。
迈开矜贵的步伐走过去,一把抓住萧翼的头发,俯身下去:
“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兰溪溪。”
轰!
一个重磅炸弹在空气中响起。
碰了兰溪溪?
高高在上的九爷,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对他痛下杀手!
还不惜跟他堂堂的赌王世家过不去!
薄战夜不屑与他多说,丢开他的脑袋,冷酷如同罗刹:
“动手吧。””
莫南西会意,立即拉过萧翼的手按到桌上:
“萧太子最好安稳点,若乱动多剁掉一根手指或者整只手,概不负责。”
“不!”萧翼此刻真的怕了,对薄战夜怒吼:
“薄战夜,我是萧家的人,你不敢动我!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薄战夜顿住脚步,玩味而又极其冷淡道:
“在帝城,还没有我薄战夜不能动的人。
拭目以待,你的父亲如何不放过我。”
随后,他又对莫南西说:
“别忘了事后给萧太子打麻药。
萧太子还要o奔一圈。”
为了她,离婚
事后再打麻药!
带伤o奔!
这是多么冷血,多么可怕!
众人看着薄战夜离开的高冷背影,心底一阵冷寒
只听说过得罪九爷,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
兰溪溪今晚没有回去。
她不想面对薄西朗,也不想看到薄战夜。
“你好,麻烦给我两杯酒。”
“小姐,要哪种酒呢?”
“随便,烧心,解愁的就行。”
兰溪溪说完,走到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四年前,她以为她够可悲。
四年后,还有更可悲。
她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全然没注意到,一旁两个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女孩看来很失落啊。”
“这不正是机会?”
“去撩到手,今晚我们有乐子了。”
两男人走上去,一人坐一边,将兰溪溪卡在中间:
“小妹妹,心情不好啊?”
“有什么苦恼跟哥哥们说,哥哥帮你。”
兰溪溪酒量很小,再加上心情糟糕,此刻已经醉了。
她模模糊糊的视线看他们一眼,还未说话,直接趴倒在桌上。
“哟呵,今晚这么顺利?”
“走,小妹妹,外面凉,哥哥带你回家。”
男人高兴的像捡了宝,伸手落在兰溪溪的手臂上,想要带走她。
然。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落下。
用力一扭。
“啊!”男人大叫一声,手显然断了!
另一个男人脸色一变,看向出现的矜贵男人。
那周身的气场明显非同寻常。
“你是谁?
我们什么都没对她做,是她自己喝醉的。”
自然什么都没做。
不然他们还会平安站在这里?
“滚。”薄战夜冷声怒喝。
吓得男人二话不敢说,拉着受伤的同伴就跑。
空气安静下来。
薄战夜柔和深邃的视线落在喝醉的兰溪溪身上。
她小脸儿精致,染着酒醉的红晕,睫毛很长,眼下还有哭过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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