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不赞同说:“一点都不酷,要不是考虑到我打不过,还要去陪朵儿,我绝对打的他狗血淋头,牙都不剩。”
她绝对做的出来。
薄战夜是不怀疑的。
“好,那看在要去看你闺蜜的份上,先冷静冷静?”
他像大人对小孩,耐心宽厚。
兰溪溪心里有口气,怎么都平不下。
只是……让她很意外,他们到达医院时,兰枭已经在抢救室。
明明他们先走,车速也很快,这说明兰枭一路闯红灯,超速过来……
甚至,他上身和头发,还是湿的。
呵,还算有点狗良心。
兰溪溪站在外面,焦急祈祷:
‘朵儿,你看到了吗?兰枭也不是那么无情,那么不在乎你的,你一定要活着。
拜托,拜托。’
……
时间又过去半小时。
‘叮’的一声,手术室门终于开了。
一名医生从里面走出去:
“九爷,太太。”
这时候,兰溪溪没有时间在意医生认错人,只焦急在意问道:
“朵儿怎么样?救活了吗?”
医生轻嗯:“病人目前算是脱离生命危险。
不过内出血严重,肋骨断掉三根,腿骨断掉一根,还要继续全力治疗。
并且……”
“并且什么?”兰溪溪很担心出现狗血的植物人情节。
好在医生说的不是这话:“孩子没保住,流了。”
孩子……
兰溪溪双腿一软,脸白怜惜。
对她而言,孩子也是活生生的生命,无辜的生命。
可那种情况,江朵儿能保住性命,已经是谢天谢地。
“好,谢谢你们,谢谢。”
她准备进去里面看江朵儿。
手腕,却愕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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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溪拧眉,诧异看向薄战夜?
只听他道:
“兰枭在里面,她现在更需要兰枭。”
的确,江朵儿更想听到兰枭的声音,见到兰枭。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应该进去。
“放心,我进去说点话就出来。”兰溪溪对薄战夜说完,迈步走进手术室。
里面,江朵儿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许多医学仪器,小脸儿苍白毫无血色。
她不禁想起曾经笑逐颜开,总是爱安慰人的活泼女孩儿,如同向日葵,阳光开朗。
是爱情,把人变成沧桑。
兰溪溪深深抿了抿唇,走过去站在手术床旁边,轻轻握住江朵儿的手:
“朵儿,你知道吗?你之前吓死我了。
你不可以那么傻,那么不负责任丢下我和丫丫,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生活。
朵儿,答应我,你一定要乐观坚强的好起来,做我小太阳。
你看,兰枭他在这里,他一听说你跳楼,就焦急赶过来了,也不是不在乎你的。
所以,等你好起来,你们还有以后的。”
以后……
兰枭不认同这两个字,犀利视线射过去,想要说什么,一旁薄战夜将他拉到角落:
“先让病人有生存意识,这是你应负的责任。”
危险,残忍。
兰枭一怔。
他实在不明白,薄战夜有什么立场来管这件事?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狐疑深邃目光盯着他:“该在米国的你,和兰溪溪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才该给个解释?
还是……和兰溪溪有什么不轨,所以连她的闺蜜也在乎?”
这只是大胆的推测,随口一说。
哪儿想,薄战夜嗤笑一声,也不反驳:
“是又如何?
你既然看透,就该明白我不是在说玩笑,好好照顾江朵儿。”
丢下话语,他高冷带着兰溪溪离开。
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这一刻愈发尊贵霸气。
兰枭怔在原地。
是又如何?薄战夜刚刚的意思是承认和兰溪溪不轨?
不可能!
一定是哪里有误会。
他消化许久,方才重新回到病床前,看着苍白的女人,他面色冷凝。
照顾?他自然会照顾。
因为他不希望他的人生,被这个女人抹黑。
……
距离江朵儿的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三夜。
兰溪溪一直在二线默默无闻守着江朵儿,照顾江朵儿。
至于薄战夜,兰溪溪陪了江朵儿多久,他也就陪了兰溪溪多久。
到第四天,江朵儿终于从危险期脱离为平稳期,能开口说话。
“溪溪,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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