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心里凌乱,脸颊绯红:
“马上问马上要答案,哪儿有你这样的?我想想,改天再说。”
薄战夜勾唇,低头在她唇上一亲:“别让我等太久。”
兰溪溪:“……”
这一晚,薄战夜没有逾越,兰溪溪却心乱失眠。
在此之前,她没想过结婚事宜,现在由他提起,她忍不住想两个人的未来。
他那么高高在上,优秀完美,她配得上吗?会不会成为他的拖累,或者他完美人生中一抹唯一的缺点?
还有结婚后,各种各样的问题,他们能否经历的起?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那些恐婚患者,也终于理解只恋爱不结婚的人。
因为单单纯纯交往、喜欢,爱情不会加上束缚,也不会变质。
她也宁愿时间停留在这个阶段。
……
第二天清晨,兰溪溪毫无疑问睡到九点。
等她起来,早餐吃过了,孩子们也穿好衣服去雪地里玩了,赵心兰也洗好了衣服,甚至锅里给她留着早餐。
这这这、丢脸丢大发了!
看着陪孩子玩耍的赵心兰,她尴尬为自己找借口:
“那个,我昨晚想工作的事想到很晚,差不多三点才睡,今天就起的有点晚,不好意思……”
薄小墨高兴道:“阿姨不用解释,我们没问。”
言下之意: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解释越乱。
兰溪溪瞬囧。
这小人精,能别这么聪明吗!
“你们好。”这时,一道突然的声音响起。
兰溪溪扭头望过去,就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坐在雪地摩托车上。
他满脸春风洋溢,一双桃花眼分外勾人,邪魅,帅气,逍遥。
她好奇皱眉:“你是?”
两个孩子以及赵心兰也一脸诧异望着他。
这个地方,按理说不会有外人上来,这个男人是谁?
在他们注视下,萧长风跳下摩托车,大步走到兰溪溪面前,笑道:
“兰小姐,你好,我是三年半以前和你发生关系的男人,也是丫丫的父亲。”
什、什么?
那晚的男人?丫丫的父亲?
什么鬼?
兰溪溪震惊不已。
薄小墨则是飞快跑人。
跑了足足十分钟,才见到和莫南西一起考察地形的薄战夜,开口呐喊:
“爹地!爹地!不好啦!不好啦!小包子的爹地出现,跟你抢老婆的男人来啦!”
丫丫爹地?
正拿着指南针的薄战夜大手一顿,转身,盯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儿子:
“你做噩梦了?”
薄小墨摇头:“不是,是真的!
刚刚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的开着雪地摩托车出现,跟阿姨说是当年的男人,这会儿估计已经进小木屋了。
爹地快上!不能让过去的男人抢走阿姨和小包子。”
薄战夜闻言,剑眉拧起。
那日他便想问兰溪溪当年的事,调查看看哪个男人那么幸运碰了他的女人。
现在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别急,我过去看看。”薄战夜冷沉着说完话语,大步流星回去。
木屋里。
兰溪溪正将女儿拉到身后,就看到薄战夜高大修长的身姿出现在门口,自带着一股冷冽的寒风。
她尴尬至极,快速对萧长风道:“萧少,你认错人了,还请回去吧。”
萧长风拿出一份检验报告:“本少怎么可能认错人?
当年你上酒店19楼,我喝的醉醺醺,又被人算计,拉着你就进入房间,一顿亲吻,然后还没上床就迫不及待扯掉你的衣服,和你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你已经没影了,难道你不记得?”
一本正经,邪晲爱昧!
随着他的话,空气无形之中压沉,更冷。
兰溪溪简直不敢看薄战夜此刻脸有多黑,关键是萧长风说这些细节和当年一模一样!他怎么会知道!
若不是她太清楚当年的事,这会儿也会被骗!
那天早上——
兰溪溪浑身酸疼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惊艳至极,完美立体的脸。
是薄战夜!
她在去帝城的路上,有看到兰娇拿着薄战夜的照片炫耀过,说那是她的未婚夫。
所以,她和兰娇的未婚夫睡了!
那时的兰溪溪错愕惊慌,害怕至极。
男人也在那时睁开那双异常好看的眼睛,他眼神带着三分错愕,四分嫌弃,还有三分的冷凉。
他说:“是你?兰娇,你算计我?”
兰娇!
他把她认成兰娇了。
对于兰溪溪来说,是解救,她像抓住救命的稻草:“是,我是兰娇,但我没有算计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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