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娇不断想着办法,最后,终于找到切入点。
那就是两人的孩子——薄小墨兰丫丫!
若他们出事,薄战夜不可能不出来!
她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听我的,去替我办件事。”
……
拘留室的第一晚。
兰溪溪头靠在薄战夜胸膛上,望着上方白白的天花板,没有感到恐惧,却还是陷入失眠。
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兰娇再蠢,也不会蠢到自爆罪行,就为了送她进来。而且,她应该以薄战夜的能力,想救她出去,并不难。更会顾及她找律师翻盘,说出那一切真相。
那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
一层层厚重的乌云将她笼罩,包裹。
‘叮咚叮咚叮~~’半夜时分,薄战夜身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划破寂静。
他醒来,拿出手机,看到是莫南西来电,滑动接听:
“怎么样?采集到一些证据了?”
“不是的九爷,小少爷和小小姐不知吃了什么上吐下泻,现在小小姐哭的很厉害,喊着要妈妈。”
顿时,薄战夜高大身姿从床上坐起:“我马上过来!”
身边的兰溪溪自然听到电话内容,也苍白着小脸儿,焦急道:
“丫丫比较脆弱,生病时最需要大人陪在身边,你快回去吧,一定要照顾好丫丫。”
“嗯。”薄战夜轻嗯一声,揉揉她的头,将手机留给她:“不要多想,等丫丫情绪稳定,我就过来。
手机关静音,别让任何人知道。”
“好。”
兰溪溪目送走薄战夜,仅有十平方的拘留室一下子变得安静逼仄起来。
不过,她满心担心丫丫,倒没有多害怕。
只是之前毫不后悔所作所为的她,在此刻瞬间变得满心自责。
她只顾着仇恨,报仇,完全忘了丫丫和小墨,如果自己真失手杀死兰娇,仇是报了,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他们不仅没有妈妈,还会永远顶着杀人犯的女儿生活。
甚至,即使生病难过,也没有妈妈陪在一边照顾。
不,她要翻案,她要出去!
兰溪溪心里涌着强烈的想法,她坐起身,在脑海里构造如何洗清罪名,向大家道歉解释,求得原谅,再揭露兰娇一系列罪行的办法。
完全没注意时间越来越晚……
却不想,在极其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脚步声。
‘嗒、嗒、嗒……’
外面的走廊富有回音,在这样的深夜,似踩在人的心间,格外渗人。
兰溪溪不由得皱眉。
这么晚还有谁会来?
救命
“咔。”
铁锁声音响起。
下一秒,两个一胖一瘦的办案人员走进来,头上顶着帽子,脸上戴着口罩,一本正经说道:
“兰小姐,你好。九爷说你怕,让我们过来保护你。”
“这是九爷让给你带的夜宵,你吃了以后安心睡,我们就在这里。如果有什么需要你也可以跟我们说。
你放心,晚上没外人监控拘留所,不会有任何影响。”
原来是这样。
兰溪溪瞬间松下一口气,心里流出一抹浅浅的温暖。
一般杀人进监狱,亲戚朋友或男女朋友,撇清关系还来不及,而薄战夜居然主动进来陪她,还做好这么好的保护,十分体贴贴心,宽厚温暖。
而因为一整天到事发,并未吃饭,再加上需要保证好身体,才能用好精力去面对这一切,她没有多想。
“谢谢。”
然后接过温暖的夜宵,吃了下去。
饭后,也不知饱后思眠还是时间太晚,她感觉到浓浓困意,眼皮打架,倒在狭窄的床上,昏昏欲睡。
“好像晕过去了。”
“这难搞的女人,之前竟然敢让我们起内讧打架,趁机逃跑,这次非弄死她不可。”
弄死谁?
兰溪溪微微睁开眼,结果就看到——之前说保护她的办案人员摘下脸上口罩,露出两张丑陋又无比熟悉的脸!
是之前在婚礼前绑架她和丫丫的胖子和瘦子!
他们怎么又出来了?
关键是还能闯进拘留室!
“你、你们……想做什么?”唇瓣里发出的声音,那么虚弱,无力。
身子更是一动也动不了!
两人见她如此,嘴角邪恶一笑,坐到床边,一人掐住她的脸,一人手落在她手臂上:
“我们想做什么还不明显吗?当然是杀了你。”
“你这个药没有解药,不出一个小时便会一命呜呼,然后我们呢,再制造你畏罪自杀的模样,之后医生也鉴定不出来。你的一辈子,就这么玩完了。”
“不过呢,你放心,在你死前,我们哥两儿会好好让你爽一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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