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丫丫好奇问:“那爹地,你不给妈咪点吗?”
薄战夜道:“她不饿,她不吃。”
兰溪溪:“……”
昨晚只顾着喝酒,一口饭都没吃,现在饿死了好不好?
她对两孩子说:“丫丫,小墨,跟你们爹地说,妈咪很饿。”
两孩子:“???”
爹地不是就在这儿?
为什么要他们传话???
喝酒,南景霆
不等两个孩子开口,薄战夜先一步掀唇:
“丫丫,小墨,告诉你们妈咪,饿了回家吃,我这里的饭,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这话里的阴阳怪气,说的哪儿是饭?
分明是别的意思!
兰溪溪一阵窘迫尴尬:“小宝贝,告诉你们爹地,妈咪只喜欢吃他的饭,别的没有胃口。”
薄战夜给孩子盛了汤,听似温柔实则很疏离的声音回复:“告诉你们妈咪,没胃口找医生,我治不了她。”
兰溪溪:“……”
什么叫治不了她?
说她太浪,管不了嘛?
头疼!
薄小墨兰丫丫此刻完全一脸懵逼。
爹妈和妈咪吵架的方式也太难了吧……
他们这工具人,好似发挥作用,又好似没有?
……
薄战夜狠心起来,是真挺狠心的。
对他来说,他可以把一个人宠到天上,也可以让一个人落入尘埃。
他性格就是如此,不喜欢别人触碰到他逆鳞,哪怕是兰溪溪也不行。
她明知道他介意她喝酒,介意南景霆,介意她和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倒好,三样一起做了。
他不生气,理她,名字都倒过来写。
等两个孩子吃过饭后,薄战夜一手牵一个:“不可以旷课,守时如约学习是基本,先回去上课,下午放学爹地来接你们。”
兰溪溪本就想靠着孩子和他相处,他要是把孩子送进学校,肯定转身就走,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快速开口:“小墨,丫丫,爹地才从南非回来,这么久没见,很想他对不对?请假半天不碍事的,我们陪爹地玩好不好?”
两孩子几乎是脱口而出就说好!
然而,薄战夜冷冷对兰溪溪道:“不要利用孩子。”
然后,还是将孩子送进学校。
兰溪溪觉得微微委屈,她利用孩子也是因为他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啊。
再说自己的孩子哪儿能叫利用呢?
“我那是养娃千日,用娃一时。”
薄战夜看她还挺理直气壮,本想教育她一番教孩子问题,让孩子养成一点小事就请假是很不好的行为。
但,想到自己还在气头上,一句话也没有多说,招来一辆出租车:“你有司机,我就不送你回去。”
随即坐上去。
那冷淡姿态,像对陌生朋友。
兰溪溪吓得连忙坐进去:“我不,我要跟你走。”
薄战夜蹙了蹙眉:“我现在不想理你,跟着我也没用。下车。”
兰溪溪摇头:“可是我想理你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多想你,你好不容易回来,我就要黏着。”
说着,她就抱上他的手臂。
薄战夜眉宇间掠过不悦,担心他,想他?他想跟她通话之时她在哪里?
在别的男人身边喝酒宿醉!
良好的风度和涵养让他没有发火,冷着脸没有说话。
兰溪溪又拉过他的手,已经包扎好,但白纱布上渗透着血迹,可见伤口很严重。
“痛不痛?我给你吹吹。”
薄战夜直接将大手从她手里抽出,一副不情不愿的姿态。
一路上,都没有甩给她一个正脸。
车子到点。
薄战夜付好车费,下车。
眼前,不是别墅也不是公寓,而是那栋白菀儿的民宅。
兰溪溪诧异道:“你过来这边做什么?”
薄战夜似知道她会多想,倒是不冷不淡解释了句:“这栋房子很多年前我收购在手里,不属于别人。”
所以,她白还给了白菀儿了?
“我现在住这里,你哥不是让我放下身份。”
兰溪溪了然!
他在这二十多天时间里,不能动用身份,权位,只是一个普通人!
难怪刚才他用现金付车费。
不过尽管没钱,他也给两个孩子买好吃的饭菜,说明他是一个好父亲。
只是,想到他都不给自己买,心里还是有些小憋屈。
但他为她屈尊降贵到乡下住,即使吵架也没回别墅,她又真生不起气。
“你应该也没吃午餐吧?我去做点。”兰溪溪走进院子,摘了一些豌豆尖,进厨房煮阳春面。
薄战夜压根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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