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溪溪嘴角扬起笑容,她觉得有傅懿谦,南景霆,薄战夜,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门外,薄战夜沉重心情,再一次加重。
傅溪溪与南景霆关系如此之好,即使各自嫁娶,还为对方操心,他一个老公,还有什么资格不做牺牲?
最让他不舒坦的是,别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比他给的关心更多,如果连解药也是别的男人所给,她这个老公置于何地?
越想,薄战夜面色越是深沉凝重。
他转身离开,走到偏僻的通风口后,拿出香烟点燃,任由浓烈的尼古丁麻痹神经。
“九爷,你在想什么?”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薄战夜转身,看到昏暗灯光下走出来的人——
兰娇意识觉醒
捐血者阿娇。
这是兰娇的假名,
每次见她,他都有种异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又不太喜欢。
“你怎么每次在这里?”
兰娇抿唇:“太子爷给我的活动空间很少,我只能在这边散心。九爷也喜欢在这里散心吗?”
薄战夜不喜欢和外人闲聊,但这个阿娇还是吸引他的好奇。
“偶尔。之前傅懿谦那么对你,到底是为什么?”
他觉得一定不简单。
兰娇被问住。
她当时见到他又心生喜欢,想要平平常常接近,友友好好相处。
可傅懿谦以为她还要做坏事,就对她惩罚警告。
她一点也不怪傅懿谦,毕竟给她惩罚也是为她好,不然一点点念头,会不断扩展、放大,最后又无法收场……
这也是今天白莞儿所作所为带给她的醒悟。
她开口道:“是我的错,做的事让太子爷不开心。九爷是在为薄太太的事情烦恼吧。
其实没什么的,如果真找不到办法,还是以保住薄太太的生命为主,答应白莞儿吧。
她最后会明白,得不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主动放弃。
之前兰娇和秦千洛不都是如此,一个未婚妻,一个红颜知己,全都失败。”
薄战夜拧眉,犀利而带有审视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
质问,严肃,深沉。
兰娇手心一紧,他难道认出她了?
不,不可能的,傅懿谦不仅给她化妆易容,还给她安了变声卡,他也绝对不会想到是死去的兰娇。
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道:“谁也不是,以前是九爷的粉丝,对很多事情了解,之后因为可以给薄太太捐血,太子爷经常把我带在身边,所以知道解药的事。
九爷,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当初的兰娇和秦千洛付出那么多,为什么都没有打动你的心?”
这是兰娇最想明白的,也是她这次回来附带的目的。
她想,死也要死个明白。
薄战夜黑眸深邃一刻,足足盯着她五秒,才移开目光,清冷疏离道: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聊那些?”
兰娇:“……”
是啊,她忘了,普通女人连和他近身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说上三句话。
“是我多想了。抱歉。”她道歉,不甘又难受的准备离开。
却不想……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兰娇失败是因为她自己。”
啊?
什么因为她自己?
他又怎么可能会和她聊天?
薄战夜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继而道:
“她作为我多年未婚妻,我对她虽没感情,却有名义,不管是在遇到傅溪溪之前,还是之后,起码很长一段时间没想过违背婚约。
甚至,也试着接受过她。
譬如第一次见到傅溪溪,她穿着外卖服,我以为是兰娇改变风格从而产生兴趣,那时候潜意识里认为和兰娇发生关系理所当然。
再譬如回帝城准备结婚,我也想过娶她,毕竟家庭背景和身份关系等原因,注定小溪是过客,应该放下。
但,她的所作所为让人很厌恶。
在回去的路上我听到她和奶奶打电话,利用奶奶必须完成那场婚礼,这是我所不能容忍之事。
之后,她一次次算计,陷害,说是爱我,实则带着爱我的名义,做一切伤害之事。
对比起来,小溪从未为了和我在一起,做一丝半点伤害她人之事,甚至一次次忍让兰娇,秦千洛。
我认为,爱不一定是得到,可以是付出,包容,退让。
在小溪身上,我相信爱情与一切外在条件无关。
如果你是一个成功男人,我相信你也会如此选择。”
一句句话语,侃侃而谈,又富有深意。
看似轻描淡写诉说一份爱与失败的原因,实则沉重压抑。
兰娇不可置信,薄战夜竟没想过背弃婚约!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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