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谢谢你们,谢谢。”傅溪溪万般激动的说着,起身想要向大家表示感谢。
然而……
傅懿谦快速拉住她:“不用这么客气,你也才动过手术,不宜动作过大。”
另一医生本能道:“要谢还得感谢九爷,是九爷找到的解药。”
傅溪溪这才注意到薄战夜没在病房里,快速擦干眼睛里的泪水,好奇问:“九爷呢?”
其他人看了看周围,摇头,似乎从八点就没见过薄战夜。
只有傅懿谦知道,薄战夜回婚房了,白莞儿给的时间便是最迟八点半到家。
他找借口:“这几天薄九一直操心你的病情,几日未休,我今天看他实在撑不住,就让他回家休息一晚。”
原来是这样。
傅溪溪内疚又感动:“那我跟他打电话,告诉他我醒了。”
“别。”傅懿谦生怕白莞儿现在在薄战夜身边,拉住傅溪溪的说,说:“他好不容易才回去休息,如果你告诉他你醒了,他肯定又会马上跑来治疗室,难以睡眠。
届时你倒是好了,他该病了。”
傅溪溪本就单纯,也从不认为大哥会欺骗她。
闻言,她没有一丝怀疑,快速点头:“好,那我不打了,你们也先不告诉九爷,等他明天过来再说。”
“嗯。”傅懿谦柔嗯一声:“你先吃点流食,一会儿医生给你检查身体,换药。”
嘱咐完后,他走出医疗室,给薄战夜报平安。
【溪溪醒了,安然无恙。】
……
此时此刻,薄战夜的确在别墅内与白莞儿用餐。
实际上是白莞儿每天等他回家才肯吃饭,他坐在那里高高在上,清冷清隽,高不可攀,连筷子也未动一下。
‘叮咚!’
当短信闪进来时,他仅扫了一眼,狭长俊美的眼眸里便流过一抹流光,起身欲离。
“夜哥哥。”白莞儿叫住他:“你每天早上五点就出门,晚上八点半才回来,一整天都待在治疗室里,现在还要过去吗?
虽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但毕竟即将成为夫妻,你确定要这样做?
别忘了,傅溪溪的命是我救的,不能太过分吧?”
薄战夜修长身姿顿住,转身,居高临下望着她:“你也知道还未正式结婚?现在小溪还是我的妻子,康复醒来,我有权利过去看望。
何况,我最讨厌管太多的女人,希望你不要那么急于求成败光我对你的容忍,不然即使结婚,日子也不好过。”
几句冷淡的话语,说的白莞儿面色苍白,唇瓣咬出印痕!
她没想到他这么冷,却又更懂这才是真实的他。
何况她以他心爱之人的命逼他娶她,他又怎会对她和颜悦色?
她要做的是绑他在身边,焐热他的心!
这十五天太焦急,的确不好。
“现在还要拦着我出去?”男人轻飘飘又冷凝的声音扬出。
白莞儿飞快摇头:“夜哥哥我不拦了,我之前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你多陪我一点而已。
没事的,你去吧,多和傅溪溪相处一下,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她在展现她的宽容大度。
薄战夜却毫不领情。
因为她最后的一句话,让他很不悦!也再次提醒着他和傅溪溪分别的时间。
他径直走出去,坐上车后,拿出一支烟点燃,烦躁至极!
移不开眼,迈不开腿
救傅溪溪,是他作为丈夫应尽的责任。
现在她醒了,他们要面临的却是分离。
如何交代?
……
深夜十二点,薄战夜才到达医疗室。
“九爷。”一旁负责监护的乔桑打招呼。
薄战夜做了个噤声手势,示意她离开,之后走到病床前,替傅溪溪检查伤口和身体状况。
她的手术完成的非常好,再加上用的是兰娇血型和器官,十分匹配,因此整体状况不错。
只需要好好休息,静养一周,便可出院。
出院时间……和分别时间相差无几。
薄战夜眸光深邃深沉,褪下西装外套,躺在傅溪溪身边。
小女人呼吸均匀,气息里虽有福尔马林,依然卷夹着自身的香甜气息。
纵有千般不舍,但此刻感受着她的真实存在,他还是不后悔当时决定。
只要她平安,一切值得。
只是以后彼此人生,无法风雨作陪……
不过让薄战夜小小轻松而又意外的是,接下来一周时间,白莞儿除却发消息关心,毫无打扰。
看来,她还不算太蠢。
他安心在治疗室里陪傅溪溪康复,照顾饮食起居。
“老公,你怎么找到解药的?”第七天,傅溪溪康复的差不多,有精力询问事情。
对她而言,只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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