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一幅巨大婚纱照。
那里面的他,亦是高贵健康,与她男郎女貌。
只可惜,现在他已不能再站在她身边。
他滑动轮椅到婴儿车前,对她道:“你许久没和家人和闺蜜聊天,去玩吧,我来看孩子。”
现在的他,需要幼小的孩子安慰心灵。
傅溪溪的确想母亲和嫣然,点头,在他脸上一亲,便去找母亲。
“溪溪,薄九是不是不太高兴?”母亲拉住她的手,第一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傅溪溪看了眼和孩子相处的薄战夜,那么俊美优雅,摇头:
“没有啊。他怎么会不开心?”
国雅琴道:“我觉得他真的不高兴,好像是从南景霆来了以后,但你和南景霆什么也没做,只是聊了几句,还是在客厅里,他好像又没生气的理由。”
江嫣然接话:“应该是看到曾经的情敌,现在能优秀站在自己妻子身边,而自己却只能坐在轮椅上,产生的失落感吧。”
傅溪溪听得脸色一白:“会吗?我完全没注意。”
“嗯,以前我和阿琛在一起时,有一段时间脸上上火,冒痘,看到漂亮的情敌出现,都抑郁很久,不敢见人。”江嫣然认真分析:
“而男人都是胜负欲很强、且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们其实比女人更爱较真,决出胜负。”
傅溪溪越听,脸色也沉。
她开始细细打量薄战夜,发现他眼眸深处好像的确笼罩着一抹晦暗。
都怪她,没有那么细心的观察力。
“我现在怎么办?”
江嫣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办法。
傅溪溪小脸儿一红:“……”
怎么朵儿走了,嫣然又不正经了?
她起身离开,羞涩的没有回答。
……
晚上。
薄战夜照顾四个孩子入睡后,准备去更衣室拿衣服洗澡。
结果刚踏入里面,灯光一暗,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下一秒,一道娇小的身影倒入他怀中:
“夜哥,救我……”
这声音急促难受,明显不正常。
薄战夜剑眉一拧,握住她黑暗中的手腕:
“小溪,怎么会这样?”
九爷被溪溪强了?
傅溪溪没有说话,只是身体缠在他身上,格外难受。
如此状态,薄战夜太明白是什么情况。
但,今天来家里的人全是亲朋好友,重要家人,不可能会对她下药。
也没有任何人任何理由能做这种事。
他眉宇拧成川字,想不穿,看不透。
当务之急,是解决她的问题。
他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莫南西电话,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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