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他大晚上过来,更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我发誓……”
“不要发誓,不要装好人了!我傅溪溪没有那么傻!”傅溪溪一把推开唐母,伤心难过朝外冲去。
她不明白,自己把他们当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南景霆想要上前追,被唐父一把拉住:“让她自己静静吧,现在去追,她只会更讨厌你。”
南景霆的脸色瞬间下沉,推开父亲的手,目光犀利而凶冷望着他:
“溪溪说的没错,是你们算计。
你们先是把溪溪邀请到家里,之后在溪溪和我的饮料里下药,把我们关进房间。
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给我一个解释!否则别怪我报官!”
唐父唐母脸色一白:“景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报官会彻底毁了我们唐家,也会毁了你和溪溪的声誉。”
“那你们说,到底为什么!”
怒喝声响起,是从未有过的生气。
唐父唐母知道瞒不下去,只好无奈道出原委。
“你哥哥的病情还需要长时间输血,才能稳定活下来,我们想让溪溪变成自家人,方便她救你哥哥。”
“你们……简直太不了解溪溪!她就算和我们没有关系,也会救哥!”
“你们居然就为了这个就算计溪溪?你们还是不是人?”
“不是的……不是的景霆,我们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南景霆像听到天大的笑话:
“你们算计溪溪和我,让我背负上骂名,居然说是因为我?”
唐母点头:“对,就是因为你。
你为什么和国娉婷结婚?为什么结婚后还是无法好好生活?为什么又跟国娉婷离婚?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心里压根放不下溪溪,还深爱着她。
你想跟她在一起,想追求她,又碍于她和薄九爷,只能克制自己的感情,委屈你自己。
可是你和她本就是青梅竹马,你们才是男才女貌的一对,现在薄九爷腿残,正是你的机会。”
“你也不想想,腿残之后能照顾好溪溪吗?溪溪还那么年轻,难道以后的一辈子,都要照顾一个残疾人?”
“你忍心让她那么可怜?你又真的能忍受孤独终老,或娶别的不爱的女人吗?”
一字一句,全是义正言辞的道理。
南景霆被问的怔住。
他不可否认,每一句话都说到他心坎里。
他的确,从未放下过傅溪溪。
唐母又道:“是,这个办法是有点残忍,你和溪溪或许是会难过一段时间,可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以后会幸福一辈子。
你能照顾好溪溪,溪溪也能和健康的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所以景霆,你昨晚和溪溪……
发生关系了吗?”
溪溪是清白的
唐父唐母一双期待期颐的目光望着南景霆。
他们希望这件事已成事实,生米煮成熟饭。
南景霆目光变得极其幽深深远,望着唐父唐母,好半响才从唇中挤出话语:
“很抱歉,你们太不了解我,我再喜欢溪溪,也不会靠肮脏的手段得到。”
昨晚,他是不受控制靠近傅溪溪,生理需求更让他不能克制。
但,在薄战夜到来的那一刻,他恢复理智,清楚明白傅溪溪喜欢的是薄战夜,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
尤其是那种情况下,若他将错就错和她发生关系,她会恨他一辈子,
因此,他将自己直接打晕,一觉到天明。
“我和溪溪,什么都没发生。”
丢下话语,他迈步直接离开,开车去追傅溪溪。
……
傅溪溪离开唐宅后,拼命往外跑。
她想去见薄战夜,想告诉他昨晚的一切她什么都不知道,想求他不要离婚。
可,她跑了好远好远,累的气喘吁吁,还是那么渺小,无用。
不行,她不能浪费时间。
她想摸出手机拨打大哥电话,结果身上没有手机,这才想起手机搞丢,还没有补办。
“大叔,大叔,你的手机能借我拨打电话吗?”傅溪溪随手拉了路边的一个农夫请求。
农夫转眸一看,目光随即一亮!
这不是公主小姐吗?
曾经她被绑架闹得沸沸扬扬,全国上下重金悬赏她的线索。
他可看了无数次她的照片!
此刻,眼睛里流出一抹光,笑容满面:
“小姐,可以的,但我做活手机没带出来,就在那个小瓦房,你要不跟我过去拿一下?”
傅溪溪随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距离马路边一两百米。
而她若是一个人跑出这公路,一个小时都不行。、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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