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再见。”
看着她离开,薄战夜依旧没反应过来,神色有些木讷:
“莫南西,她刚刚跟我说话?还跟我说再见?”
莫南西:“是啊!九爷,你耳聋了吗?”
薄战夜一个厉色扫过去:“谁说我耳聋?我只是不确定,没想到她会改变态度。”
“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莫南西:“……”
他问他,他怎么知道?
不过……“我感觉太太不像之前那么生气,态度也软和许多,也许已经过了气头上,考虑原谅你?”
是这样?
会是这样?
薄战夜拿不定主意。
他固然傅溪溪原谅他,但凡她有一丝松动,他都愿意祈求她的原谅,弥补他的过错。
但,他怕她只是看透、看透,才会以寻常态度和他相处,礼貌问候。
这时候他再去打扰强求,无非是二次伤害,也是自取其辱……
他揉了揉眉心:“你跟我进去,去看看孩子。”
只怕不是看孩子那么简单,是想看看太太的态度吧?
看破不说破。
莫南西恭恭敬敬下车,跟着薄战夜进去。
两孩子听说薄战夜过来,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薄战夜修长身影后,激动的欢呼跃雀:
“爹地!”
“爹地你站起来啦!”
“太好了!爹地站起来了!爹地健康了!”
“爹地抱!”
薄战夜笑了笑,蹲身,顺手接住孩子,一手抱一个:
“是的,爹地恢复健康,以后可以抱你们,也可以让我的小公主骑肩膀上,带你们去看风景。”
“呜呜~~丫丫好开心,好高兴。”丫丫抱住薄战夜的脖颈就哭的稀里哗啦。
小小年纪虽不懂残疾的意识,但比大人更爱自尊,更希望爹地英勇高大,是健康的英雄。
现在爹地能健康,她真的很高兴。
薄战夜亲了亲她的脸:“小哭包,是不是遗传你妈咪?这么爱哭?”
丫丫:“……人家是女孩子嘛,哭哭很正常的。”
薄小墨:“对,妹妹就是遗传妈咪,我最近经常看到妈咪一个人在夜晚偷偷地哭,肯定是在想爹地!”
“爹地,你能不能哄哄妈咪,快点和妈咪和好?”
在夜晚哭?
她还会哭吗?
“谁哭了?小墨你不要乱说!”薄战夜还没思绪好,便响起傅溪溪否认的声音。
她走过来,解释:“不要听孩子瞎说。”
“小墨,去拿你做的手工礼物给你爹地吧。”
薄小墨哦了声,只好从薄战夜身上下去。
丫丫也想起自己的礼物,开口:“我也有礼物送给爹地,庆祝爹地康复,我和哥哥一起去拿。”
两孩子跑开,空气变得安静。
傅溪溪看向薄战夜,道:“小墨只是想撮合我们,才故意乱说的。”
薄战夜眸光变得幽深深邃,往前一步:
“那你认为我们还有没有撮合的希望?”
九爷溪溪互诉委屈
他问的直接。
是希望,也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傅溪溪丝毫没想到会被这么问。
哪儿有男人直接问女人有没有机会?
她短时间也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
因此僵在那里,尴尬、沉默,无措。
她的安静落在薄战夜眼里,便成了拒绝。
他深墨色眸子闪过一抹暗淡,掀开薄唇:“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愿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小溪,我不希望我们真走到那一步。”
傅溪溪抿唇,有些生气:“难道我希望走到这一步吗?我比谁都希望我们好好的,孩子有个健康的家庭。
走到这一步,或许我们都有错,可你要我怎么做?
就这么回答你,我可以原谅你,为了孩子不计较所有的事情,我们重新在一起?”
“你觉得我就那么廉价,随便?无论你怎么伤害,都可以一句话就回到你身边?”
“是,如果是普通的情况和误会,我可以做到。就像你之前无数次发脾气、或对我用强,我都原谅你,心疼你。
但这次情况不一样。
我最爱的人打从骨子里把我当贱女人,连我的伤口都看不到,还要当着外人的面对我用强。
我做不到这么轻易原谅。
但凡你当时第一时间注意我的伤口,关心我一句,我都可以理解。
可是你没有。
你连满地的血都看不到,怎么能看到我对你的真心?
我这次原谅你,以后呢?以后我的真心是不是也会被你践踏?以后是不是游会被你当做贱女人?
我单单一想和你在一起,你是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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