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
“你干嘛不告诉我?”
丢死人了!
没脸见人!
厉律深俊美精致的脸,竟带着一分无辜:
“你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甚至连质问都没有,签下协议就离开。”
“公主殿下,是厉某配不上你过问?”
“不是!”夜溪左手捏右手,头低的更低:“我就是觉得问出口自取其辱嘛。”
“我才不让自己做那种掉身价的事情!”
厉总还是肖哥哥22
所以就说离婚?
害他苦了几天几夜?
厉律深觉得心里有些苦,但还是温柔宠溺看着夜溪:
“懂了,公主殿下身份高贵,自尊心强。
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厉某自己过问原因,寻找问题根源。
可行?”
夜溪笑了笑,忽而抬起头看他:“好。”
“这是你说的呀。反正我是永远不会低头的。”
爹地妈咪说过:女孩子别低头,皇冠会掉。
而她的皇冠,已经在肖哥哥面前掉过一次了。
以后,她不想掉。
厉律深看着她的骄傲和固执,唇角宠溺一笑,点头应下。
随即动作温柔替她处理伤口。
空气很安静,很柔和。
快上好药时,厉律深唇瓣缓缓出声:
“公主殿下指责厉某不自爱,那公主殿下自爱吗?”
“当然!”夜溪抬眸看着厉律深,毫不犹豫:“你以为我很随便?
虽然自小追求肖哥哥,但是,我和肖哥哥什么都没发生,也没亲过!”
厉律深微微一怔,声音带着不信:
“可那晚看到你们在楼下亲吻。”
夜溪皱眉,疑惑看着他:“哪晚?”
厉律深:“我送你回家那晚,离婚前一晚。”
夜溪根据他的话,很快回想起那晚的事,生气说道:
“那是肖哥哥情绪激动,想强吻我,我推开了。”
推开?
“我明明看到是他抱你进屋,你没推辞,之后你们也没出来。”
夜溪焦急道:“当时我发病了!”
“那个病就是被强制强迫时会产生的恐惧症,肖哥哥抱我进去,不放心我,才留下照顾我的。”
“我们什么都没做!”
原来如此。
厉律深了然,目光柔和关心:“怎么不告诉我?现在情况怎样?”
“没事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夜溪说的很自然,之后目光直直望着厉律深,问:
“所以你和我提离婚,是因为看到那个,产生误会吗?”
厉律深不置可否。
他以为她会道歉,哄他,结果——她直接踹了他一脚:
“你没眼睛看真相,还没嘴问吗?”
“……”
突然被踹的厉律深嘴角一抽,又无辜又无奈。
之前她误会他时,可不是这番说词。
真是只许公主点火,不准他放灯。
不过,看她气呼呼的可人模样,他怎么觉得那么可爱?
他温柔遵回到她身前,替她伤口系上蝴蝶结,然后抬眸看着她,道:
“都是我的错,我认罚。”
“公主殿下,既然都是误会,那离婚的事?”
夜溪冷哼一声,“离婚协议书已经给你,看你自己咯~~”
厉律深嘴角弯起笑容,明白她的意思:“不离。”
夜溪笑了笑。
随即意识到自己笑的太直白,快速收回笑容,咳了咳嗓音:
“就算是误会,你和她做饭、亲切替她贴创可贴,也是我不喜欢的事。”
“而且上次在办公室,我特意还和你说过,不允许再单独和她接触!”
“你分明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在耳里。”
厉律深看她那般认真翻账,一字一句耐心解释:
“那天情况特殊。”
“江莱父母早逝,我是她唯一的朋友,算是兄长,每年她生日这天,都会陪她吃生日面。”
原来如此。
厉律深忽而起身,双手臂穿过夜溪两侧,撑在座椅两边。
他高大身姿将夜溪瘦小身姿包围,然后唇附在她耳边:
“公主的话,厉某的确从不放在耳里,因为——
放心里。”
厉总还是肖哥哥23
声音磁性、撩人。
夜溪:“……”
该死!
被撩到了。
门外,拿着毛巾矿泉水过来的肖承禹,身姿僵在原地,手中的力道紧了又紧。
曾经他打篮球,夜溪给他送上毛巾、水、巧克力。
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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