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觉得惊奇?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很惊讶……」
回想从前的自己看到拉提亚做出类似的行端时,也和他一样很惊讶,也感到很不可思议。对此,库兹提感到一种怀念又找到同伴的诡异心理,话未说完便被中断了。
「为什么会有墨水从空白纸上冒出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刻的飞罗一脸兴奋又佩服地看着青年,注意力完全转向了神奇纸张上,原有的气愤懊恼则被推到了心中一角。
「这个吗……」
对于库兹提吊胃口的口吻感到强烈好奇心的飞罗,开始催促起了对方。
「等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了。」
「哪有这样的,赖皮!」
「呵呵。」
「还笑!你这傢伙怎么这么随便!」
库兹提依旧对飞罗以下剋上的言行不以为然,神情却流露出了一丝缅怀、不捨又失落的情感,随之,将视线挪回文字上,语气温和地开口。
「总而言之,现在还是先放下激动的情绪,安静听我讲故事。」
「谁理你!」
相较于库兹提的温和容忍,飞罗则因为对方把自己耍着玩,硬要说故事的态度很不高兴,直接扭头走人,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门却无预警的自动关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照理说,稍有重量的门,在没有外在施力的情况下是不会自动关上的,吹进屋内的微风也不可能移动厚重的门板,更别说连门都没有碰到的飞罗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儘管受到了不小惊吓,但又一次升起的气愤很快盖过惊吓。气在头上的飞罗根本不管这些问题,直接握住门把用力一拉,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现在是怎样!」
今天已经被空之灵烦得要死了,后面那傢伙又把他耍着玩,还得想办法修復史书,给刁难人的无良执事解释书况,现在门又跟他作对是怎样!
就在飞罗气结败坏地想着要不要直接从窗户逃生的同时,后方传来了一阵清喉咙的声音。
「嘖!」
认为自己的想法被某人猜透,飞罗洩愤地在门上用力踹了好几下,门板上出现了好几道鞋印。
目睹全程的族长,依然保持着沉稳姿态,露出淡淡的微笑。
笼中鸟、笼中鸟,可望之处为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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