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哽咽了,泪水也流了下来。他一手摀起了脸,又哭了起来。
「是啊……太久了。在那之后……」
顿了一下,飞罗看着眼前已经不能再称为孩子的人,喃喃一语。
在库兹提的哭音逐渐缓了下来,飞罗又望了一眼,手上的书,静默了一下,他终于开了口。
「雪熵……还是我称呼你为『族长』会比较合适?」
昔日的孩子,终是会成为支撑下一代的巨木。
而他,为了这一刻,究竟付出了多少?
「不……像之前一样,叫我雪熵就好。」
抹去了泪水,库兹提笑了出来。
对此,飞罗淡笑了一下。
「族内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意见呢。」
「你是会在意那种事的人吗?」
库兹提莞尔,眼底满是促狭的意味,一手扠腰。
微笑稍歛起了一些,飞罗微垂下了眸子,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微微一语。
「是呢……」
顿默了一下,飞罗目光微凌,嗓音微微一沉。
「雪熵,在我离世之后的这一千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话一入耳,库兹提的脸,沉了下来。
「为什么……伊特诺会变成这样?」
飞罗微瞇起了眸子,又接着说了下去。
「还有,那些水晶棺,又是怎么回事?」
他可以肯定,那些晶石里的躯体……确实是他们生前的躯体。只是为什么会被保存下来?
而且,他多少也还记得,伊特诺确实是把他的遗体给净化掉了,一点灰烬也没有留下来。
那他的身体,又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或者该说,是怎么復原的?
「……」
望着眼前沉默不语、脸色变得有些愕然又带了一丝可怕的库兹提,飞罗微冷地问了一句。
「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吗?雪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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