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人,只要有任何一丝机会,明知可能是一场骗局,为了他人,可以二话不说地把自己给牺牲掉,让他人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我答应你。」
「……!」
不理会其他人的劝阻,西司走上前去,将绑在木桩上的人暂时性的放了下来,他往后退了一步,做好了任对方痛宰的准备。
对于西司如此豁达的表现,『幻墨』挑起了一侧眉。
「不怕被骗?」
「你会吗?」
「……」
「开玩笑的,要是没有先知道你的能耐,我是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是吗……」
『幻墨』耸了耸肩,随之神情一凌,染上了嗜血的色彩。
走上前了一步,他举起了手,灌入了他所有愤怒的一拳,迅速地袭向了立下了承诺并硬生生接了下来的人。
「咳哈……!」
西司瞠大了双眸,半弯下了身子,捣入小腹里的拳头用力地扭了扭,强烈的痛楚,令西司的脸扭曲了起来,冷汗直流。
「……!」
这一幕,眾人心一惊。正当雪熵要上前制止时,被一脸吃痛的西司,给制止下来了,并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微笑。
「……没……事。」
随之,同样的位置又被捣入了一记十分猛力的一拳。
「……咳呃!咳咳……唔……!哈啊……啊呃……」
被一拳又一拳的砸入身体的西司,终于承受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可见脏器已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对此,在旁观望的人即便心急如焚,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对方被欺凌。
过了半晌,『幻墨』才终于停下了手。一脸神清气爽地笑了出来,一手掐住了早已瘫软无力的人的脖子,高举了起来,一记泛着淡蓝光的手刀,直接刺入了西司的小腹,从后腰穿透了出来。
「……!」
不久,他将手用力抽离了出来,被捅的那一方,除了被殴打的伤势之外,丝毫不见他身上有任何的刺穿痕跡。
接着,他松开了抓住对方的脖子的手,任他半昏迷且无力的倒在地上,鲜血不停地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痛打完一顿后,『幻墨』也如他方才所言,乖乖的被绑了回去。西司则是倒在地上,接受来自隐身起来且不知何时早已不再披着斗篷的大长老的治疗。
没多久,西司的意识也恢復了过来,摀着发疼的腹部,一脸吃痛冒着冷汗地扯出了一抹强顏欢笑。
「咳、咳咳……要……是……被珞知道,肯定会很惨……哈哈……嘶!痛!」
面对他半开玩笑的话,飞罗皱了一下眉,神情严肃,沉下了声。
「就算不是珞,我也会气死。你这被虐狂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改一改?」
「……有在改了。」
「……根源根本没移除吧。这还叫改?」
「……」
西司愣了一下,对于飞罗的眼尖,他感到很是无言。一旁跟在身边的雪熵早已泪流满面,另一名隐身起来的库里希,则是一脸又气又无奈的表情。
对此,西司笑了一下。
「你好兇啊……」
「不就是被你给练出来的。」
飞罗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一边分神为某个不自爱的人做更深一层的治疗,将某存在植入的东西给尽可能的彻底拔除。
「……不过,就算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打从心底感到……有你们在,真好。谢谢你们……」
「这话是建立在什么上面说的?」
同样隐身起来的库里希开了口。西司一笑。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定得死……但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可以和你们一起好好过上这一生,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想法都没有变过。至于是建立在什么上面,是基于对你们的信任……但是,过了千万年,我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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