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有些吃惊,自己的庚信没有确期,趱前三日或延滞十日都是常事儿,碰巧在此时来,再看曹淮安憋屈的神情,她笑出了声:“哈哈哈……曹淮安”
一笑,腹部收缩,腿间便涌出一股热流,她赶忙止了笑夹紧了腿儿。
曹淮安没心思去追究她的戏谑,拿帕子擦净指上的血,满腔不快,幽幽道:“怎么就刚好今日来了呢……”
亲了摸了,到头来却是两脚空忙一场!他捧定香腮狠狠咬了一口发泄不快。
萧婵在竹笥里拿了一块月经衣,曹淮安两眼一直盯着不放,她只好绕到屏风后面穿上。
二人各自平躺着,不复交言。
曹淮安色念未绝,再次翻身把她困在窄窄别别的榻上,道:“婵儿帮帮我。”
被男子又摸又亲的,她身心亦空荡,只不过行经之日,能如何想帮?萧婵鼻笑一声,问:“要我去寻几少女嫩妇来给你受用吗?”
自古男子好色,蓄妖姬、养美妾、狎淫妓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待她年老色衰,珠围翠绕也不敌娇蕊之时,曹淮安定然也是妖姬美妾绕身。
或者和赵方域一样在外拈花。
没准已经拈花了。
拈了一朵比她娇艳的花。
思及此,萧婵呱哒着脸,道:“无需我为你寻人,府中的婢女可不少。”
府中有几名婢女生得极为出众,麻布青裙不遮美艳之姿,未点铅华不掩朱颜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曹淮安的小星呢。
缳娘说女子汛期心情多变,方才还是笑嘻嘻,如今是恼悻悻,不可硬碰,曹淮安知她胡思乱想些什么,软了口,哄道:“这辈子只有夫人一个,其它阿猫阿狗,我自然是看不上的。”
赵方域亦这般花说柳说过,到头来因不甘独眠,还不是与赵梨煦来了一场私盐私醋。
萧婵逞着脸不语。
曹淮安身下肿胀若要坼裂,好言好语央求:“乖婵儿,用手帮帮我,稗史你也看了,我知道你懂得如何做。”
“不可能!”
萧婵想到稗史上的画面,要握着歹物在掌里狎玩,多没羞耻啊。
“就一回,很快的你摸摸我就好了。”
“不要,要摸你自己用手摸。”
萧婵一脸嫌弃,拿刀架在脖子上她且不会去碰。
性执拗之人难以哄骗,曹淮安也不废口舌,带着手就往胯下摸去,只触碰到那硬梆梆的东西,萧婵疾快收回手,两目朦胧,娇声发颤,羞态可掬,只说着不要。
她自不知此妩媚之态又膫子肿胀了几分,曹淮安重新抓住细腕,今次没有给她退缩的空隙,嫩生生的手就覆在鼓篷之处。
自己摸哪有她来摸的快感。
萧婵稀里糊涂的由着他攥着手在膫上隔衣扪弄。
愈扪愈坚,愈扪愈热,曹淮安不过瘾,解开了裤腰,令纤手与膫亲密相处。
“碰都碰了,今日若我出不来,你便一直碰着。”
萧婵抽不回手,宛转筹思之下,索性蛮手蛮脚地把那根东西握住。
这东西热得像把手揾在五黄六月的地面上,销铄烫手,正巧能取暖。
萧婵早知此物硕大,但今日才知一只手竟有些握不过。
稗史上写道:男子之膫能坚能软,有人长不足三寸,有人则长八寸,色泽呈酽紫或酽红,有筋脉环绕,端如鹅蛋大,底悬球状般的卵囊。
女子牝户深浅不一,含三寸轻而易举,纳八寸亦不是问题。
三寸无感,六寸止痒,八寸有畅感。
但萧婵还是好奇,恁么大的东西到底是如何进到她体内索欢驰骋的,好奇心被勾起,手上动了起来,摸到端上,有一处凹地,是出精水之孔,摸到底,指戳卵囊,还不时摸到一团毛发。
妍手轻轻撩动,曹淮安爽若堕雾,一缕魂魄冲出了天灵盖,他哑着声吐插趣之辞:“妍手戏膫,妙不可言。”
萧婵神回,心里懊悔,她怎么就没羞耻的摸起来了?正要收回手,曹淮安带着她的疾速动起来。
摩擦之际,一个掌心涔了香汗,一个膫端泌了白渖,两者都成了润滑之液。
曹淮安不住亲吻她,吻到樱桃软唇时,脑子的邪念鬼冒了出来,“下回,用这里帮帮我?”
嘴戏膫的画面让萧婵浑身发烫,她手上收紧,张嘴就咬住留恋在唇瓣上的舌头。
曹淮安疼得登时就射出了精水。
手上流动的白渖让萧婵不知所措,曹淮安神色自若的取来帕子帮她把青葱似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最后还出口抽扬:“一学便会,一会便精,我家夫人好聪慧。”
曹淮安说完,来欲火未解,又到湢室里泡了几近两刻的冰水。
十一月的凉州,异常寒冷,曹淮安赤条条的泡在冰水里,萧婵想想都打了一阵哆嗦。
女子行经需七日,曹淮安有意无意的避开她,自顾在书房里看书,窦成章前些时日送来的记事册他才看了一些,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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