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有心情。”
沈斯亮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里,两只手撑在扶手上,倒真像话家常似的:“中午我在亭子里见着一女孩儿,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
“我听罗宏民说,是许家的孩子?”
沈钟岐哦了一声,叹气道:“是老许年轻时候的事情了。”
他摘了花镜:“那孩子一直养在南边,孩子她妈妈早年是他身边的一个随行翻译,后来调走了也没什么动静,还是最近这段时间传来消息说人死了,老许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
沈斯亮问:“亲生的?”
“老许那么谨慎的人,不是亲生的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风险过来接呦。”
像他们这种家庭,这个身份,忽如其来在外冒出个女儿,自然有人提前做了验证的。
沈斯亮说:“下午我去留园,在外头吃饭,小丫头也在,一个人蛮可怜。”
沈钟岐惋惜道:“母亲没了,听说还得了忧郁症,我在这园子里见过两回,挺好的姑娘,就是不大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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