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皙也意外收到了很多平日里没有的,陌生恶意的攻击。
对方都是以私信方式发来的消息,例如“丑人多做怪”,“真能卖弄,故作玄虚。”,“没人跟你说你长的很丑吗?贱女人。”种种种种。
这些别有用心的小心机被霍皙看到,淡淡一笑,随手关掉。
晚上十一点,她翻开记事本,开始在灯下提笔眷写稿件,结尾刚画了个句号,手机在此时再次响起。
来电人,严靳。
他总是喜欢在晚上安排工作,而且不喜与人短信,从来都是亲□□代,短短数语,也从不废话闲谈。有时候霍皙曾一度以为,他敬业刻板到每天躺在床上睡觉时,都会猛然想起什么来抄起电话。
“喂?”
浴室水声停了,陶蓓蓓应该已经睡下了,霍皙声音放的很轻。
“这周网站专栏是咱们组做,以前的规矩每人一天准备一篇稿件刊登,周五轮到你了。你好好准备。”
霍皙起身窸窸窣窣掩上阳台的门,问道:“刊登什么内容?稿件多长?”
“随便你,贴近咱们组选题的,民生,医疗,交通,食品安全,字数不限。”
霍皙试图挣扎:“我进组一个月,从来没参加过外出采访的任务,每天除了校对就是打杂,手里也没任何时效题材。”
“我不管,那是你的问题,今天周二,我提前三天通知你,你有足够的时间准备,要是弄砸了,我取消你的见习资格。”
严靳的语气不容置疑,霍皙对他这种不容反驳的工作作风终于发飙,对着窗点了一根烟。
“严靳,你不觉得你……”
话一出口,霍皙自觉失态,和他不过认识短短一个月,要真是红脸争吵未免自己太过无能,她沉默抽烟,严靳察觉到她脱口而出的怒意,忽然笑了两声。
“怎么?对我的态度不满意。”
霍皙抽烟的毛病是一年前在摄制组养成的,摄制组条件艰苦,见惯人情世故,霍皙生性冷僻,又不善发泄自己,许多情绪压在心底,有时候就会躲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抽一支。
她烟瘾不大,只有在极度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才会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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