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又埋地雷,一点活路不给我俩留,我俩也没对他手软的必要。”
这件事想起来,劳显心里至今痛快。觉得一点也不冤枉。
俩人趁黑耍了个心眼儿,假装走不动,等了几个小时,潜伏到下山的必经之路就等他攀岩下山,尼龙绳挂着锁,萧骏往下跳到一半,沈斯亮和劳显走到山崖边。
“劳显,你说这儿有条绳子,是干啥的?”
“还用说,敌方偷袭咱等着攀岩上来的呗。”
“那你说,咱俩就在这儿傻等着?”
“肯定不行啊,咱队长说了,要把一切危险都考虑到,然后扼杀在摇篮里。”
“那……干?”
“说干就干!”
俩人拿出插在靴子里的匕首,在那条小绳上割啊割,萧骏毫无防备,从十几米的山崖就那么下去了。
那片山崖他们以前训练的时候总去,底下是个水潭,摔不死,顶多呛两口水,就想给他个教训,但是谁也没想到萧骏挂在树杈上,落的不是地方,最后大家都归队了才发现少了个人。
当晚救护车直接给人送到了医院,惊动萧家。
学校组成调查组干涉调查,沈斯亮和劳显一概装傻,沈斯亮拍大腿,一脸沉痛,队长,我俩真不知道那绳上挂着人,生怕是敌方给自己留的后路偷袭我俩,就给割断了,再说了那底下是水潭,谁也没想到这么严重。
本来这种野外生存就各凭本事,连死亡率都是允许出现的,一个骨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萧家不简单,但是沈斯亮也不好开罪。
学校商量了一下,又咨询萧骏的意思,谁知萧骏也是条汉子,这种野外生存谁还能不出个意外,都是同学,算了算了。
就这么,萧骏拄着拐在学校走了三个月,沈斯亮和劳显期间还买了花去看,诚心诚意给人家道歉。
萧骏收下花,恨的咬牙切齿,只能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他家家族遗传类风湿,经过这么一闹,长时间被冷水浸泡和骨折,萧骏算是彻底落下了病根,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的走不了路。
宁小诚沉思:“那这回来,他是想报仇?”
劳显叼着烟,啪的一声打着火,也不隐瞒:“报不报仇我不知道,但是他这回来北京是找朋友帮忙的,我在南京截了他一桩生意,他最近周转困难,我人生地不熟,他这笔钱要是拆借到了,我回了南京日子就不好过了。”
小诚笑了:“明白了,咱就是个拆台的,他上哪儿借,咱就上哪儿给他把后路堵死。”
劳家萧家是南京大家族里为数两个声明显赫的,一山不容二虎,劳显和萧骏之间的仇怨深,这回,是真下狠手要整对方了。
上洗手间的功夫,小诚给沈斯亮递眼色,让他出来。
他最了解他。
“劳显这忙,我帮是不帮?”
“劳显是我最好的同学,我不瞒你。要不今天,就不带他来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宁小诚这回倒是真不明白了。
依照斯亮的性子,虽然仗义,但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劳家萧家之间斗争,他更不至于把自己搅合进来。
沈斯亮沉默。
靠在包厢外头的墙上,他望着小诚,忽然说道。
“小诚,当年小航死,跟他脱不了关系。”
宁小诚大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可以把里头任何一个人都能组成个cp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我不能被劳显诱惑。
“小诚,当年小航死,跟他脱不了关系。”
宁小诚大惊。
当年小航的死早就在出事儿以后交警就给出了判断,驾车超速,从高架桥上飞出去,车毁人亡。
他开的车是他大学这四年搞的各种发明,包括模型参加比赛投资方给的奖金买的,没动家里一分钱,那是他真正意义上自己拥有的第一辆跑车。
现场照片惨烈,小航被甩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当场入院抢救,手术了十几个小时,本来以为送到icu能捡一条命的时候,大家万万没想到,他到底是没熬过那天夜里。
沈斯亮守在外头三天两夜,穿着隔离服,站在几米外的玻璃窗就那么看着。
沈钟岐因为接受不了打击在医院晕厥,父子俩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万籁俱寂的时候,忽然医生护士全都往里冲,有人兴奋出来报喜,病人有生命体征,心跳血压由微弱开始变为不稳定上升。
沈斯亮激动冲过去,一群白大褂围在小航身边,接着,小航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在大家都喜出望外的时候。
小航忽然艰难咧开嘴,朝窗外的沈斯亮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虚弱无力,带着他孩子气的纯真,让沈斯亮能骤然想起之前很多个他生病的夜晚,小男孩躺在床上,对他虚弱的咧开嘴说,哥,放心吧,我没事儿。
那个笑容不过持续了两秒,体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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