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惠全不敢反抗,骑了上去。
肉刃再一次破开身体,范良伸手轻轻揉着苏惠全疲软的性器。
很快爽又取代了怕。
苏惠全前端滴着水,全落在范良肚皮上,从性器前端拉了一条晶莹的丝线,把两人缝在一起。
「挺能扭的。」范良笑道,伸长手扣住了苏惠全的下巴,嘴被迫张了开来,呻吟四洩。
很快范良身上便全是苏惠全的精液,和那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苏惠全忘了时间,也忘了任务,最后失去了神志。
等他再次醒来,外头又是天明。
老实说他觉得范良这是病急乱投医,与其拉着他一起对抗萧兰茝,还不如赶紧找个隐密地方上吊,还不至于死无全尸。
苏惠全想萧兰茝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没气度,因此不愿自己出手,那是他身为黑道龙头的尊严。
他要跟范良起舞那就更没面子了。
因此他僱用杀手。
可要他知道杀手杀不了范良,就不晓得作何感想了。
这范良显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如同迷雾一般。
苏惠全从床上爬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跟床銬在了一起。
他跟昨晚一样一丝不掛,身体却是被精心整理过了。
乾乾净净。
苏惠全没想跑,他也无处逃了。
一夜之间背叛了组织成了亡命徒,除去抱紧范良大腿以外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逃命自然也是可以,但他能逃去哪?
只要他杀不死范良,那除去被反杀,他还可能被灭口,直接被萧兰茝的人毙了。
哪条路都不好走,最舒服的的确只有乖乖当狗。
起码范良技术不错,又大,让他即使是头一次也舒服。
「……」哪怕这么乐观的想,苏惠全仍是开心不起来。他扯了扯腿上的禁錮,随后房门便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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