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苏惠全心想,范良还不就是怕他跑才不给他衣服。
真小看他苏惠全了。
可总算得到自由的苏惠全看了这房子一圈,才发现这家里算得上家具的的确只有他躺了两天的那张床。
没有衣柜,没有电视,没有沙发。空空盪盪,就一张床,一串铁鍊。还有范良。
苏惠全意识到,范良恐怕比他猜想的还要早知道暗杀计画,甚至为了他特地准备了房间?
或者,这房间另有用途?
范良十分满意苏惠全看了圈房子以后绝望的神情。
他笑得乐开花,「如何?满意吗?」
苏惠全一语不发。
「这可是为你打造的小窝,你喜欢什么家具再跟我说,我替你买来。」他道。
绝望慢慢吞噬苏惠全,他一个不擅近战的杀手,浑身赤裸,身处空无一物的房里,被他妈一隻疯狗囚禁。
老实说,他感觉即使自己背着十公斤装备也打不赢范良,更何况赤条条?
范良的动作俐落,乾净狠辣,一看就是受过十分精良的训练,不是一般人。更不可能只是如他所说的,自己只是一个间官。
他的资料乾净,当时苏惠全花了几个月调查,也没能查出什么结果。
只知道当时范良天天出入这间房间,生活还算规律,苏惠全真以为他住在这里,难道这都只是个局?
为了钓他上鉤?!
苏惠全不禁背脊发凉,他这是惹了什么上身了?
「你多早知道我在跟你?」苏惠全问道。
「也谈不上一开始就知道。」范良笑道,「可也算早了。」
苏惠全是业界数一数二的杀手,跟踪更是一流,但这范良却处处彰显他觉得苏惠全十分三流。
范良这一切都是在邀他请进,苏惠全着实吓到了,他可是跟了范良三个多月啊!
这人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心思细腻的疯子。
苏惠全心凉了半截。他是不可能逃了。
他能想到的,范良肯定都想到了。
「你到底是谁?」苏惠全又问。
「范良啊。你不是跟了三个月了吗?」他微笑道,「好啦,去床上吧。」
「干嘛?」
「别紧张。这房里又没别的地方能去。只是想坐下来而已。」
「你另有住处?」
「这不是废话吗?」范良嫌他傻,「不然我上哪里换衣服?等你乖一点再带你回家。别急。」
苏惠全被带回了床上,他依旧执拗问道:「我能出门吗?」
「可以,但必须跟我一起。」范良答道,「跟我一起我们都安全。」
苏惠全还想问话,被范良阻止了,「嘘,一天一点点,不然往后待在一起要干嘛?这里又没电视可看。你要没话跟我说,我就只能一直操你了。」
苏惠全连忙闭嘴。
「说完了?」
苏惠全点点头。
「不问了?」范良又问。
「不问了。」
「那办事吧。」
话音一落,苏惠全便被他翻了过来。
「你这垃圾……这跟说好的不一样!!」苏惠全奋力挣扎,却被他轻易压制。
「哪里不一样?不是说了没话要说就得挨操吗?」范良游刃有馀的问道。
「你说……不能这样!」
「明明很爽,干嘛排斥?」
说这是人话吗?!
「尊严!」
范良笑了。随后松开了手,「喔,被我强迫,没有尊严。」
「对。」苏惠全很高兴他能懂。起码也不是那么疯。
只听范良又道,「好啊,那自己上来动。主动就是保有尊严的行动了。心灵胜利也是赢。」
苏惠全收回前言。
这沟通不了。
「我哪一点让你觉得我适合做这种事?」
「你可真爱聊天。」范良无奈道,「我想想,第一次被操就能用后面去,这理由还合适吗?」
……。苏惠全认输。
「好了,快上来。有尊严点弄一弄赶紧睡。」
「别再提尊严了。」苏惠全道。他张开了腿,跨到了范良身上。
早死早超生。
「你可真难搞。」范良笑道,「我很温柔不觉得吗?」
「你对自己误解可真大。」
「我哪里也很大你知道吗?」
「闭嘴。」苏惠全握着他也知道很大的东西,试图往自己体内塞。
范良连忙阻止他,「你怕不是想受伤。知道你喜欢痛一点,但这样可不只痛一点。」
他把手指挤进了苏惠全嘴里。
苏惠全好好含着,范良的指腹轻轻搔着上顎,勾出了成串晶莹。
湿润的指头被他挤进了苏惠全后穴里。
「你知道吗?你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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