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川谦卑弯腰道:“正常。”
本来就不是。
“对啊,真的一点都不像,眉眼鼻子各长各的,不过,看起来却有点别的感觉。”大爷应和道。
另一个大娘道:“怎么说来着?夫妻相?哈哈哈哈哈。”
“去去去,怎么说人家的,你好意思吗你?”
这时,一个耳背的大爷扬声问道:“什么?他们是夫妻?两个男人怎么能成婚呢?笑话。”
一男子笑道:“怎么不算呢?连孩子都喊他们爹爹娘亲,不是一对儿又是什么?哈哈哈哈。”
萧权川解释说,他们自称两兄弟,收养了两个娃,因为是在姜妄南身边带大的,所以理所当然称其为“娘亲”,另一个自然就叫“爹爹”了。
吃饭期间,姜妄南和萧权川不停挨桌关照,聊上两句,喝几口茶,生生把赈灾饭吃出成亲的味道。
所有人都看过他们并肩在一起,却没发现,萧权川宽袖下的小拇指,紧紧勾着姜妄南的。
入秋的太阳西斜得快,待院子清干净后,夜幕的气息悄悄临近。
本来姜妄南和萧权川喜欢饭后去附近散散步,消消食,可前者腿脚酸胀,肩骨疲乏,实在累得走不动,后者便烧了盆热水,跟往常一样给他按脚捏腿。
“夫君,你真好,uauauaua~”萧权川低着头,姜妄南连续亲了他好几口。
萧权川墨绿色的眸子立即火星四射,低笑道:“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唔……”姜妄南故作思考,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道:“在亲亲夫君哦,看不出来吗?”
“呵,宝贝儿,看来,你也不是很累。”
“什么意思嘛?人家忙活了一天耶。”
萧权川慢条斯理拿过干净的布擦干手,移开木盆,饿狼似的猛然扑倒他。
“啊!!”
他猝然尖叫一声,合并的双腿被对方的膝盖顶开,双手被他单手扣住手腕,带着一股没法反抗的猛劲儿,抬过头顶。
难求
每每洗脚前, 萧权川总会脱掉姜妄南的亵裤,因为他时不时像孩子似的撩水花玩儿,他嫌衣带勒着慌, 没旁人在,他习惯解开它,把裹身的衣服松散开。
此刻的姿势把衣服往上拉了不少, 大开的领口里,肌肤莹白泛粉, 还夹着一条短壑般的胸线。
“南南, 这里, 是不是又开始发涨了?”萧权川喉结滑动。、
姜妄南委屈巴巴道:“本来没这么快的, 好像自从和夫君每天那个,夫君又总是揉啊吸的, 就这样了。”
“挺好的。”
萧权川另一只手稍稍摸去, 就能摸到最有肉的地方,每每恨不得咬几口, 尝一尝什么叫做冰肌玉骨的滋味。
“啊啊啊, 救命啊!快放开我!坏蛋!”姜妄南挣扎着故作矜持地叫起来, 一边抬起雪白纤细的腿缠上对方结实的腰。
萧权川眉眼一弯, 轻轻捏着他的脸:“到底谁是坏蛋?嗯?”
姜妄南恬不知耻道:“就你, 就你, 说的就是你, 还有谁嘛?臭不要脸的, 臭流氓咯。”
说着,他把手缓缓钻进对方领口,感受着滚烫的肌肤,不停摩挲着, 忽而大拇指和食指对立,夹住。
萧权川冷不丁低喘起来,俯身道:“想要吗?夫君。”
“讨厌,谁想要啊?累死了,睡了睡了,别来吵我啊。”
话罢,姜妄南摆烂似的全撤走勾魂摄魄的动作,呈大字形瘫在床上,好似眼前快被火烧焦的萧权川与他毫无干系。
萧权川坐在床尾,稍稍弯腰,伸出大手抓住他纤细骨感的脚腕,那里还戴着他亲手打造并亲手戴上去的金镯,冰凉的触感如一抔油,浇得他心火更旺。
他猛然往下一拽,气息逼近:“今晚,就让我来伺候夫君吧。”
微哑的嗓音宛若来自地狱魔鬼的低吟。
……
旦日,天色还是灰蒙蒙,萧权川起得比公鸡还早。
姜妄南正趴在他胸口睡得很沉,他稍微动了下,悬空了一半的身子恍然一斜,险些从床沿掉下去。
他轻轻把姜妄南往床内挪了挪,替他盖好被子,吻了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心里好似被什么塞满,勾起的唇角压也压不住。
只见萧权川穿好鞋衣,洗漱一番后,转身毅然走进厨房,生火、煮水、淘米、熬粥,再敲了几个鸡蛋、放了一把青菜进去,熟练地搅和,再调个味,姜妄南喝粥喜欢咸一点,便加多了三分之一勺。
接着,他去了工具房,利落背起弓箭和麻绳。
他望了望半黑的天幕,咬了一口手里的冷红薯,眼里没有丝毫困意与疲惫,反而有着不负此行的兴奋与满足。
大概是一想到只要自己勤快能干一点,妻儿便能过上更温饱的日子,就无限期待新的一天的到来。
每一日都是上天馈赠的恩赐。
昨夜实在太猛烈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