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nd吗?”
“啊?你问这个干嘛?”秦赫虽说是直男,玩的地方也比较花,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脸色一变,眼神上下打量起王寒轻,“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
秦赫对王寒轻的事情略知一二,王寒轻这长相,哪怕是德行再坏,情商再低,在大学时也有大把的人追求,其中也不乏有男生。
王寒轻的是女生也得罪,男生也得罪,秦赫没忍住问他是不是性冷淡。
平时寡言少语的王寒轻,居然一本正经地告诉自己,他有喜欢的人了。
只是秦赫想再套话,王寒轻打死都不肯透露,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无从得知。
一听王寒轻打听gay吧,秦赫自然八卦起来,“说说啊。”
“算了。”王寒轻没搭理他,转身出了办公室。
大概是王寒轻的冲剂起了作用,到家的时候,裴戎脑袋疼得没那么厉害,他赶紧把门诊开的退烧药给吃了,躺到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裴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这一觉睡得很饱,脑子里在段时间里都没办法恢复思考的能力,他怔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是请假回家休息了。
他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睡觉前拉上了窗帘,夜幕降临后,小区的路灯也亮了起来,稍许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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