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原来一切都是有利可图。
&esp;&esp;“对不起,”曹严给他倒了杯水,“是不是觉得你被我利用了。”
&esp;&esp;“还好,我们这是各取所需,你帮我达到我想要的,我也帮你达到你想要的,”翁多什么感觉都没有,反倒是向曹严伸出手,“曹医生,那我们合作愉快。”
&esp;&esp;曹严握住他的手,“好,合作愉快。”
&esp;&esp;手术定在了四天后,手术前一天,翁多提着蛋糕踏进了李家别墅,姜管家在门口拦下了他,“检测了吗?”
&esp;&esp;“还没有,最近我太忙了,”翁多说,“忙完这几天我马上就去。”
&esp;&esp;姜管家嗯了一声,“尽快。”
&esp;&esp;“好!”翁多走进屋子里,爽快的答应了。
&esp;&esp;李鹤安还是在三楼的书房里,坐在落地窗前,翁多走过去,他腿上反扣着一个相框,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esp;&esp;“学长,”翁多小声喊着,“我带了蛋糕。”
&esp;&esp;李鹤安没反应,翁多盘腿坐在地毯上,静静地享受这一刻,明天就要动手术了,如果一切都按照姜管家说的那样,他们很快就能结婚。
&esp;&esp;想到这里翁多内心一片满足与温暖。
&esp;&esp;他摸向自己的后脖颈,很想打开防咬环,今天是最后一天,等到明天他的信息素就不再是他本来的味道,翁多很想让李鹤安闻一闻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
&esp;&esp;虽然不好闻,但这是原原本本属于他的。
&esp;&esp;但是不能打开,一旦李鹤安闻到了现在的味道,他没办法解释术后的味道。
&esp;&esp;翁多微微叹息,算了吧,他的味道,就此永远地消失。
&esp;&esp;“翁多。”
&esp;&esp;李鹤安突然开口,吓了翁多一个激灵,他放下手,展露笑容,“我在呢学长。”
&esp;&esp;“出去。”李鹤安闭着眼睛很冷地吐出两个字。
&esp;&esp;“我…”翁多愣了愣,他捧着蛋糕放在李鹤安面前,“青梅芝士蛋糕,学长,你…”
&esp;&esp;李鹤安睁开眼,眼神充满着怒火,挥手推开了翁多手上的蛋糕。
&esp;&esp;蛋糕倒在了玻璃上,顺着玻璃擦出一道奶油印迹最终掉在地毯上。
&esp;&esp;“出去!”李鹤安声量提高,双手扶着轮椅,如果不是他站不起来,翁多都有种错觉他要冲过来打他。
&esp;&esp;这样的情况翁多见过一次,应该是发病了。
&esp;&esp;“我去找姜管家。”翁多手脚并用要从地上爬起来,李鹤安情绪很激动暴躁,自己撑着轮椅想要站起来,越站不起来他越着急,身体倾斜倒在一旁。
&esp;&esp;翁多下意识伸手接住他,轮椅和李鹤安全都压在了翁多身上,很重很疼。
&esp;&esp;姜管家闻声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趴在翁多身上的李鹤安,轮椅压在李鹤安腿上,姜管家扶起轮椅,跟两个保镖一团乱地将暴躁中的李鹤安扶起来,熟门熟路地推着人离开了书房。
&esp;&esp;只剩下搞不清楚状况的翁多,他喘着气,坐起身,书房里状况很乱,蛋糕在慌乱中被踩的乱七八糟,地毯上是混合着蛋糕的脚印和轮椅轴横。
&esp;&esp;地毯上还有一个相框,那是刚才反扣在李鹤安腿上的。
&esp;&esp;翁多捡起来,照片里的主角是李鹤安跟周袁,应该是手机自拍,周袁一只手拿着手机,靠在李鹤安肩膀上,李鹤安头碰着他的头,两人拥有同款灿烂笑容。
&esp;&esp;翁多紧紧攥着相框,恨不得捏碎照片上的人,然而下一秒又放轻了力道,将相框放进自己衣服里,拉好外套拉链准备离开。
&esp;&esp;“翁少爷。”姜管家恰时出现在门口。
&esp;&esp;翁多做贼心虚,下意识后退一步,“嗯?”
&esp;&esp;姜管家进了书房,反手关上门,站在门边叹了口气,显然不是发现他拿了照片,翁多偷偷松了口气。
&esp;&esp;“少爷发病你也看见了,”姜管家说,“这还不算严重的,三年多了…”
&esp;&esp;翁多很快算出时间,李鹤安三年多前跟周袁莫名其妙地消失,随后再也没看见两人,而如今周袁死了,李鹤安生病三年多…
&esp;&esp;“学长的病跟周袁有关系是吗?”翁多说,“那他的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