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抽了他衣带,看也不看,霸气弃掷于地。
“你干什么?”
男人双眸圆瞪,火急火燎吼道。
激怒的嗓音喑哑磁性,洋洋盈耳,听得棠韵礼面红耳赤。
“当然是干你咯!”
最后三个字,她伏在他耳畔如兰吐息,灼得他耳根滚烫,出奇地痒。
歪过头,他索性闭上眼,不去与那双如丝媚眼正面交锋。
女子趴在厚实胸前,分明厌恶,可却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媚香争先恐后地窜入鼻尖。而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正与自己严密无缝地贴合一处,明明稳若泰山,不为所动,下腹却逐渐滚烫紧绷。
“下下去!”
棠韵礼听他咬牙切齿地压抑怒气,丝毫不见胆怯,一双素手悄然探入白衫内里,心安理得地顺着腰腹肌理游走。
凡到之处,滚烫如烙,激得他浑身轻颤。
可她的手发明冰凉,尚来不及多想,裤带已被纤纤玉指勾住,只要松懈一刻,便会立刻被人拨下。
“快住手!”
不想,这女子行为竟如此乖张大胆。男人绷着脸,额角上青筋凸起,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的指在危险地带跃跃欲试,一上一下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绕着圈。
“你硬了呢。”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仿佛戳脊梁骨,男人咬着下唇,眼眸微垂,仔细看还能隐隐看到其中水雾涟漪,语气却不肯有半点认输:“胡说我分明”
眼神巡到脐下三寸,裤头凸起一团,但是如他所言,确实没有立起来。
棠韵礼轻笑出声,与他眼神交汇其下身处,而后缓慢扫过挪开,视线逐渐上移。
“郎君在想什么呢?我说的当然是这处!”
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按压在他胸前早已立起的茱萸之上。
“呃”
一声低哑的沉吟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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