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起床后只感受到浑身痠痛,彷彿身体不是自己的。
昨晚实在太累就这么睡了,但药膏就在旁边,帮他擦一下不碍事吧?
再想想钟澈那少根筋的性格突然觉得还是算了,计较这些也没用的,对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冷血,就是有点脱线。
许山拿起药膏帮自己上药,又整理好仪容才走出房间。
此时钟澈已经将买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杨偌祈等等还要上学已经提前享用了。
「早安。」经过昨晚的滋润,钟澈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特别精神。
见对方那么有活力,许山也露出一个微笑:「早安。」
「那个??你没事吧?」对方担心的问。
「没事,只是身体有些痠痛而已。」许山挺佩服自己的承受力。
后头没有特别疼的地方,应该没受什么伤,只要擦点药,多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
这还得多亏自己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要是来个体质弱一点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
钟澈也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今天店休吧?记得多休息。」
杨偌祈听完他们的对话,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许山你生病了吗?」
两个大人瞬间尷尬起来,好险许山很擅长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前几天去健身房时稍微有些运动过度,过几天就会好的。」
「没事就好,不舒服的话可以叫爸爸帮你按摩一下。」杨偌祈不疑有他,以为许山是真的运动过度,丝毫没怀疑运动的内容。
大人们也赶紧扯开话题,聊了几句后便由钟澈亲自载孩子上学了。
等他开回警察局时已经邻近上班时间,好不容易找到车位,他慌张的衝进办公室,最终以几秒之差压线抵达。
没想到一进去居然有人比他更慌张。
「你终于来了,天晓得我等你等了多久!」毛怪拿着一份文件匆匆跑来。
见那慌张的表情应该是急事,钟澈这次没有再调侃对方,疑惑的问:「为什么不打给我?」
「你以为我没打吗?我都不晓得打多少通了,你直接关机了吧!」
钟澈愣了愣,似乎真有这么回事,昨晚跟许山滚床单时怕有被打扰就把手机关了。
他赶紧拿出手机,开机后二十几则讯息跳了出来,更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也只好乖乖道歉:「呃??不好意思啊,昨晚手机真的被我关机了。」
「到底是干了什么需要把手机关机的事?害我都联系不到你。」
「呃??这个??」钟澈心虚的想了会儿昨晚的事,许山面带泪水咬牙承受自己的进攻??
「哇靠!不会吧!」见对方一脸淫荡,毛怪突然会意过来:「你真的和那个蛋糕店老闆??」
他这个变态是真的弯了啊!居然就这样把可怜的小妖精吃了。
「饱暖思淫慾嘛。」钟澈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不说这个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毛怪收起以往轻浮的状态,严肃道:「昨晚在河道旁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难不成又有新的命案?」
事实上附近隔三差五就会出现新的尸体,大多都是身无分文的流浪汉,这些人有的被家属认领了,有的无法确认身分,不是被下葬就是拿去做医疗用途了。
毛怪将报告书拿出来一一说明:「死者大约在两到三个星期前身亡,前阵子天气不是比较冷吗,尸体烂的厉害,但还没完全烂光,双腿骨折变形,指骨上也有多处断裂痕跡,生前应该受过不少虐待。」
那是一名二十多岁的成年女性,身高大约一百四十五公分左右,于是他们又找出所有失踪人口的档案一一比对。
钟澈很快就会意过来:「难不成那个人是??是杨洁?」
她妈身高一六八,身体健康没啥病痛,昨晚才开了新產品的发表会呢,身高一四五和她有关係的女性就只剩杨洁了,前女友也没一个符合的。
「很抱歉,恐怕是的。」想到钟澈家中的孩子还那么小,毛怪有些不忍的道:「经法医鑑定后发现该女子背后有一种奇怪的疤痕,有点像一双翅膀,但已经很模糊了。」
不难联想三年前那个背后带着翅膀的男人是否跟那具尸体有关,那晚除了声音那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对方的声线并不特别,光凭一段电话录音太难找到兇手了,导致三年过去此案仍是一桩悬案。
「现在我们必须请孩子确认一下背后的翅膀是否跟三年前的案件有关。」这才是毛怪要说的重点,即便已经认定杨洁就是被人杀死的,上头还是决定请杨偌祈过来鑑定。
对此钟澈极力反对:「你们疯了吗!那孩子才六岁!」
杨洁那傢伙本身也有问题,经常殴打自己的妹妹,导致孩子缺乏与人沟通的机会,语言发展迟缓。
他花了好大力气才让对方学会正常说话,刚开始时间连开口都不愿意,更不敢与人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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