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标记、使安戈离不开自己,百晓园便是掌中之物。
安戈得知自己被算计,气得暴跳如雷,一拳抡在萧行空脸上,怒骂:「你个畜牲!就为当上朱绣银号的大当家对老子用这等卑劣手段!」
昭琁上前拉住安戈,缓颊道:「萧行空包藏祸心,可不是罪魁祸首,你先冷静点。」
安戈甩开昭琁,骂:「换作你能冷静吗?老子现在就宰了他!」
「杀了他永远找不出谁想害你。」
安戈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可智慧中庸,也容易衝动坏事,平时多仰赖郝夫人及魏琛从旁相助,这回他一知晓萧行空心怀不轨便情绪失控,多得昭琁阻拦,否则线索一断,安戈变异地坤之事再无从查起。
经昭琁一番开导,安戈逐渐冷静,虽然仍是一肚子火,至少能忍住不一刀砍了萧行空,昭琁接着询问:「这场交易中你的利益明显,那她有何好处?」弄清蒙面女子的目的,也许就能找出她。
萧行空将掉落的牙血吐到一边,道:「我不知,既对我有好处,我又何必理会她所图为何。」
昭琁提议:「你将那名女子画下,即便蒙面,穿衣打扮、体态眼神都皆是线索。」
「……。」萧行空先是愣了愣,接着点头答应。
安戈解了萧行空灵锁并拿来纸笔让他画下蒙面女子模样,萧行空提笔、专注描画,半个时辰过去,萧行空将画好的人像交予安戈与昭琁,二人一瞧眼珠子险些掉下,萧行空认真画了半天,交出的却是一张只能认清头颅与四肢形状的鬼东西。
安戈将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狂踩,怒骂萧行空:「你耍我是不是?」
萧行空一脸严肃,答:「否。」
隔壁的萧战冬沉寂多时,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称道:「萧行空什么都在行,但有一样差得令人发指,那就是他的画工,你要他画画,不如直接砍了他的手算了。」
昭琁捡起地上残破的图纸,无奈叹息,又道:「这招行不通,那你说说那女子身上还有何特徵?」
萧行空静思了会,说道:「谷莠子。」
昭琁问:「那是什么?」
安戈答道:「谷莠子,又名狗尾巴草,路边到处都是,商丘城北边就有一座山坡长满了狗尾巴草。」
萧行空道:「那女子每回出现,腰间必定带着一枝谷莠子折成的兔子。」
昭琁道:「听着似乎是一名童心未泯的少女。」
萧行空道:「不,她少说也有四十来岁,嗓子沙哑,应是旧伤。」
昭琁问:「安戈,你可认识这样的女子?」
「记忆中没这样的女人。」
昭琁分析:「此人来歷、目的皆是未知,能查的就只有她找上萧行空的理由了。」
安戈转头问萧战冬:「你也是那女人怂恿来接近老子的?」
萧战冬答:「我就是看萧行空行为鬼祟才跟来查探,遇到你纯属巧合,你要不信,给我也吞一颗药丸,反正我没说谎。」
萧行空受蒙面女子所诱,接近安戈并与安戈有了肌肤之亲,希望藉此拉拢百晓园、以助自己继承朱绣银号,而萧战冬却是误打误撞与安戈一夜激情、甚至标记了他,一人有心、一人无意,皆与安戈结下不解之缘。
儘管萧行空提供的线索有限,安戈作为百晓园园主,搜集情报是他本职,他立即调派所有人手全力查找蒙面女子,萧行空是此案关键,安戈必须将他扣在身边,至于萧战冬,安戈遭他标记,尚不知下回雨露期标记是否生效,眼下昭琁无法替安戈洗去标记,安戈只能先将萧战冬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安戈本想将萧行空、萧战冬继续关在地牢中,郝夫人听闻二人秀色可餐,马上命人将他们放了出来并要他们作陪,萧氏叔姪便在百晓园中过上了男宠般的生活。
半个月后,一隻白鸽带来了一道宗家命令,这道命令将彻底改写安戈、萧行空、萧战冬三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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