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朝秀真一胸口一推、反过来将秀真一压在身下……。
「流鱼!你、你、你……怎么比我大?」
流鱼瞧他惊讶又略带丧气的表情,笑道:「因为我是天乾啊。」
「天乾!」秀真一惊呼:「炉公山弟子不全是地坤吗?」
「传闻你也信?炉公山确实地坤佔了多数,但当中也有和仪,不过天乾倒是只有我和师父两人。」
「那你每月闭门不见客难道不是因为雨露期?」
「那个呀,我时常工作过劳以致虚弱昏厥,师父怕我哪天猝死,所以强制每月要我休息七日。」
秀真一抱着头、彷彿世界崩塌了,他一直以为流鱼是名地坤、深怕有人欺负流鱼,因此心中立誓守护流鱼贞操,未料流鱼却是在他这名和仪之上的天乾。
流鱼身形不如秀真一壮硕,可身为修士兼锻造师的他力气也不小,制服秀真一不在话下,流鱼反过来逗弄着秀真一敏感的密处,凭着天乾的优势长驱直入秀真一体内,儘管与秀真一的预想大相逕庭,随着流鱼的动作,秀真一逐渐体验到乐趣,看着眼前媚态的流鱼,谁上谁下对秀真一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此刻与他合为一体的是他深爱之人。
秀真一曾以为自己是狼,意淫着能将流鱼这头羊吃乾抹净,到头来流鱼才是那隻披着羊皮的狼,而秀真一不过是流鱼身下一头小小绵羊。
风雨过后,秀真一依偎在流鱼胸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害羞地摀着脸,活脱脱一名小媳妇的样子,相对秀真一沉浸在床间馀韵,流鱼已恢復理智、思索起二人未来的路。
流鱼道:「那人要你去保护百晓园园主,你有何想法?」
「当然得去,否则你的解药就没戏了,我绝不会让你死。」秀真一眼神果绝。
「我觉得……她不会杀我。」流鱼颇有信心。
「她都对你下毒了!」
「这事不对,疑点太多了,不行,我得找昭琁小姐和白泽聊聊。」语毕,流鱼翻身下床。
「流鱼、流鱼!你不能射后不理人啊!等等我!」秀真一赶忙下床穿好衣服,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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