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叫越硬。
这样想着腿心又吐出一股花蜜,她都颤抖了,好想重温被插到痉挛的感觉。
柔弱无助地依靠男人的臂膀,身子是不符合脸的淫荡,那双水眸泪光盈盈似误入禁区的单纯女孩,奶子却大得像哺乳过,就差潮喷后溢奶。
湛津被她这副模样勾引,马眼敏感得就要喷精,硬是活生生忍住把她插成骚货的欲望,抱着女孩坐在腿上,只用膝盖颠她腿心。
聆泠嗯嗯啊啊地叫,奶子颤颤巍巍晃个不停,绵软有时会撞上男人微微出汗的胸膛,两人都会震颤,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她勾着湛津脖子要亲,后者也顺意,高超的吻技把她弄到挍着腿也快丢一次,拍拍裹着包臀裙的翘臀,让她坐起来,把自己和湛渡不一样的地方都用舌尖描一遍。
他还是不饶过聆泠,要她做这种幼稚游戏,他说别的小猫都会给主人洗脸,没道理他这只不会,还分不清主人和别人的区别。
聆泠睫毛湿得她眨眼也费力,昏昏沉沉地,舌尖触上主人眼尾那粒淡褐色小痣。
她舔得很乖,也舔得很尽力,舌尖游移至鼻尖,两人对视,湛津食指轻轻插入小逼。
“嗯……嗯哼……”
聆泠咬着他鼻尖喘气,呼吸都是情欲。
食指又轻轻旋着进入小逼,刺开那些黏在一起的软肉,对准穴壁,轻轻抠挖。
聆泠抖得更猛更不成形,哼唧着往上耸,手快撑不住男人肩头。
她说过哪里像哪里不像早已记不清,脑中只有那根插进逼里的手指,还有咫尺之内男人内裤里的庞大性器。
好想吃,好想吃进去,用上面下面都可以,把它夹紧,教训那个吊胃口的坏东西。
湛津按着她脑袋移到自己喉结处,让她小猫舔水一样伸出舌尖来舔舐,下流喉结变成幼猫最爱的磨牙玩具,在她口中一下下滚动,碾着早不清醒的神经。
聆泠含住吮吸,认真舔舐,搂着他的脖颈越贴越近,后脑上的手往下压,更无法逃脱地贴近。
湛津说话,她也能感受到,喉结胸膛都在震她的身体,唇麻,奶子也烫。
“一根手指够吗?”
她的眼睛快睁不开,沦陷在天罗地网般的情欲里,微弱道:“不够……”
食指往外退,穴肉紧裹着追紧,要是阴茎这一下能榨出精,湛津诱哄着:“还要不要再吃一根?”
聆泠往下坐:“要……”
他抬住迫不及待的臀肉,手指还是轻轻退了出去,聆泠因为他的出尔反尔要哭,湛津揪住阴蒂,把她弄得乖顺伏低。
还没开始做就把人弄得淫水遍地。
湛津挨个手指抚着小逼,问她:“要哪一根?”
每一根按在逼上都是锥心的痒意,聆泠咬唇,“第二根……”
他很亲昵,“还有呢?”
“第叁根……”
中指和无名指。
本来应该戴着戒指插进去。
湛津带着这一点不明显的埋怨不算轻地插进去,女孩第一反应是向上逃离,又被他按着肩头强硬地往下坐,咿咿呀呀的,眼泪流到乳沟。
小废物。
他在心里轻嗤,手上却加重,粗砺指腹刮蹭着女孩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快速抽插。
只拉开内裤裆部的下体颤抖着喷溅出许多又亮又黏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摩擦声快掩过水流浇到床上的声音。
聆泠抓着湛津肩颈一下下吞吃得吃力,奶子荡得疼,“啪嗒啪嗒”拍着肋下平坦身躯。
“啊啊啊——那里——那里——”
他没入两个指节进去,指甲戳到凸起。
聆泠哆嗦着身子抖得不成形,小腹不断下坠,有欲望快冲破牢笼吞噬理智。
“啊啊——不要——主人——”
淫水激射出去,像道喷泉一样浇在男人腿心,床单、西裤全洇湿一片深色,连包裹肿胀的内裤也浇透,仿佛下了一场大雨。
聆泠边向上拱着边喷水,手背哆哆嗦嗦掩着嘴唇,再努力也抑不住呻吟,两指不断插着,指奸得卖力。
“啊啊——主人——好棒——插到那里——聆泠……聆泠……”
她边哭边叫,神智不清,一个劲地叫自己名字,阴蒂还被空闲的拇指按压,所有敏感点都被关心。
“聆泠……聆泠要死了……”
“不行了……”
男人咬着她耳垂喘气,粗哑声音像情趣用品,每一个字都像岩浆般滚烫,热气全洒在脖颈,足以匹敌春药的致命。
“爽死的?”
女孩没回应,脑袋闷着快窒息。
他最后狠狠插了两下,退出扇了下腿心,那艳红糜烂的红豆熟得像秋日后烂掉的果子,黏腻不堪,一副被凌虐后的场景。
聆泠被扔到床上,弹动着望着天花板沉溺。
她“飞”上去了就再不下来,飘飘然,耳边声音像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