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绍艺见任光绪身旁的位置没人,就开心的直直走过去。
正当关绍艺准备开口时,任光绪轻飘飘的说了句:「你没有要去跟熊一鸣他们一起坐吗?」
关绍艺帮自己和任光绪各倒了杯水,语气迷惑的说:「啊?熊一鸣他们来了吗?」
在远处偷听关哥说话的熊一鸣:心碎jpg
任光绪愣了一下,转而失笑。
关绍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好就跟着他一起笑,笑着笑着,转身就看到了熊一鸣,而且还是杀气腾腾的熊一鸣。
关绍艺:朋友你在这啊
正当熊一鸣准备要提刀杀过来时,包厢门口突然被打开,服务生们推着推车,送上了酒和食物。
大家都静静的坐着,等着服务生们把桌面摆好。
在等服务生摆盘时,关绍艺扫了一圈点的食物,有许多度数不同的酒、各种不同的果汁,还有几盘冷菜。
关绍艺看完菜色后,悄悄的问坐在一旁的任光绪:「这是你点的吗?」
任光绪不知道为甚么他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等我。」关绍艺丢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任光绪不明所以,于是他先把自己和关绍艺的碗筷擦了一遍。
而在一旁,原本要衝出去暴揍关绍艺一顿的熊一鸣,看到任光绪那么自然的帮关绍艺擦碗筷时,惊讶的回头看了眼汪照明。
汪照明一脸「呵,我早就习惯了」的表情看着熊一鸣,而熊一鸣则感到世界崩塌:为甚么!几个礼拜前你们还是死对头啊你们!
很快的,关绍艺就回来了,手上还捏着一个小瓶子。
「给。」说完,关绍艺把手上的小瓶子放在任光绪桌上。
那个小瓶子上的瓶盖贴着一个乳牛标籤,再配上洁白的瓶身,很容易看得出来是一瓶牛奶。
任光绪看到牛奶时有些愣住了,虽然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举动,但他的心中好像有一个地方塌陷了,心跳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奔驰。看到那瓶牛奶,任光绪的眼眶也有些红了。
关绍艺继续笑着说:「你又不喜欢喝酒,我看你也不太喜欢喝果汁吧?我刚还在想你怎么不点牛奶,我还差点以」讲到一半,关绍艺突然感到一股温热靠在他身上。
任光绪轻轻的抱住关绍艺道:「谢谢。」只是抱一下,很快又分开了。
关绍艺的脸又红了起来,囁嚅道:「不客气」
任光绪笑了下,对关绍艺说了声就去上厕所了。
走着走着,正当任光绪快走进男厕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任光绪的脸色「唰」的突然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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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光绪去厕所后,熊一鸣已经渐渐从接连的惊吓中回復了,他慎重的摸了摸下巴,语气认真的问汪照明:「我们要叫任光绪嫂子吗?还是姊夫?」
汪照明被这两个称呼雷得不轻,瞬间鸡皮疙瘩掉满地。忽然,他感受到肚子一阵猛烈的痛,他抱着肚子,不适的说:「等等等我先去上个厕所」
在一旁关绍艺一听到汪照明要去厕所,探头过来:「汪照明!我陪你去。」
汪照明闻言,有些感动的说:「关哥你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们感天动地的友」刚说到一半就被关绍艺无情的斩断。
「不,任光绪去太久了,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关绍艺义正严词的说。
汪照明:「」终究是错付了
话是这样讲,两人还是一起去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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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酒店厕所洗手台前,任光绪看着一个壮硕又带着一丝痞气的男生朝他走来。
任光绪的脸毫无血色,泛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身后的洗手台,嘴唇也无意识的开始抖动。那个朝他走来的男生是他回忆里永远的噩梦。
大概在任光绪十岁之前,他爸爸都很少回家,家里常只有妈妈。虽然他爸爸偶尔才会出现,但一出现都会带给他很多礼物。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家庭跟大部分人的家庭一样,只是爸爸比较少回家罢了,直到有一天有个女人跑去他的学校,歇斯底里指着任光绪,骂他是婊子生的孩子。
当时任光绪还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这样一个人怯生生的站在那里被那个疯女人骂。周遭的眼神有不屑,有同情,还有一些是揶揄。
从此之后任光绪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爸爸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他妈妈经常满身伤的回来,可就算自己满身伤,他妈妈还是会笑着赔任光绪聊天。
但有天他妈妈就突然离开他了。
他还记得他妈妈离开他的前一天,笑盈盈的拿了一瓶崭新的牛奶给任光绪喝。任光绪不明所以,但还是喝了。
喝着喝着,他妈妈突然就开始哭,但不是歇斯底里的哭,而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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