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吗?」他又道。
贺勤微微一笑。
「这次我会陪你。」
「顶着你这破脑袋?」
「去你的。不要拉倒。」
对贺勤而言,其实他很乐意看见姜賾悟的脆弱。
九爷不用非得很强才行,人心肉做,是人都有迷茫的时候,尤其知道自己一直躲在他羽翼底下之后,贺勤更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不能仅是受尽九爷保护。他也想保护他。
不敢不自量力说为他承担,可起码,能陪他并肩。
这次不缺席了。
隔天,杨金森的新闻沸沸扬扬。
从晨间播报到晚间,五分鐘一次。有的政治立场浓厚的新闻台,更是让杨金森的新闻佔据整个画面,主播躲在右下角,小小的方格里播报着新闻。
「阴谋」两字大大的,血红的浮在画面左上角。
贺勤看着电视,想起杨金森那悽惨死状。
「为什么法医验尸草草了事?!」名嘴抓着资料,口沫横飞。「这肯定有问题的嘛!杨金森有无树敌?!xx党难道不用证明吗?」
抹黑漂白,反反覆覆。
可一条命也就三天的篇幅,三天后,谁都忘了杨金森。
贺勤想,再下一次选举前,应该都不会再听见杨金森三字了。
他对萧兰茝的危险性一直没什么谱,可能唯一见过的那次就是跟着九爷,他没能很扎实体会萧兰茝的恐怖,可看不论范良或是九爷,都如此谨慎地情况下,倒也不难猜测萧兰茝的可怕。
堂堂姜賾悟都礼让他三分。
贺勤关上了股市新闻,正巧姜賾悟刚洗好澡开了门进房,「在干嘛?」他一进门便黏糊糊的挨着贺勤坐下。
热气湿润缠了上来,似麻了半个身体。
「想事情。」
「别想了。」
「你怎么就这么怕我用脑袋?你不怀念聪明的我吗?」贺勤问道。
姜賾悟笑了,「我喜欢健康的你,喜欢快乐的你。不要生病,不要烦忧。平安喜乐。」
「我有时候会很害怕。」
「怕什么?」
「怕这一切是假的。我不知道我自己现在在相信什么,十多年的空白一点点回到身体里,其实心里也有些恐慌。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无法辨别。」贺勤轻轻靠上他的肩膀,「如果全身心都相信了你,你能保证一辈子不负我吗?」
「开什么玩笑呢。」姜賾悟微微一笑,「你别再忘了就好了。」他伸手戳了戳贺勤脑门:「破脑袋瓜子,却老急着什么都知道。」
「以前真的比较聪明吗?你老实告诉我。」
姜賾悟想了想,「谈不上聪明吧。就是以前比较外放,果敢。现在长大了,比较内敛。其实想的可能差不多,但现在比较不会讲出来,比较不露锋芒,所以外人看来觉得你傻了。可大智若愚嘛,这样挺好的。」
「这算安慰人吗?」贺勤笑了出来。「听起来像老了,没胆量了。」
「没多少胆大心细的人存在。有勇多无谋,你不需要那么多勇气去成就多少大事,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肉麻!」
「嘖。现在倒是没情调多了。」姜賾悟把他一把抱进了怀里,「你以前可浪漫了。天天吵着听情话。」
「鬼才信你。」
「臭小鬼。」
两人打闹着,在床上滚了一圈,随后也不晓得谁先开始的,两张吵闹的嘴便无声地贴在了一起。
兴许是情感翻涌难以自禁,兴许是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唇齿交缠竟似天经地义。
姜賾悟压着他,眉头微微皱着,似是思考着什么。
贺勤攀着他的颈子,迟迟等不到下一个吻落下。他望着他,笑了,「你在想什么?接吻这么严肃。我的舌头很深奥吗?」
姜賾悟被他逗乐了,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事?该不会又要说那套……」
「不是。」他轻笑,「老掉牙的不说了。以前你答不上来,现在不晓得能不能回答清楚了。」
「到底是什么?」
「你的嘴巴,为什么这么甜?」
「肉麻死了!」贺勤一把推开了他的脸,自己的却是涨得通红。
姜賾悟哈哈大笑:「害羞了?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你有够不要脸……」
「不,我讲真的。每次都知道不可能,但每次都觉得甜。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之类的?导致口水甜甜的。」
「你有没有礼貌?刚不是还说希望我健康?」
「宝贝吃起来是甜的,刺激多巴胺。」姜賾悟又凑了过来,头发毛茸茸的,搔着下巴,他轻咬过贺勤的脖子,领口被拉开,贺勤推了推他的头。
「不要鑽……衣服会被你弄坏。」
「我可不只想弄坏衣服而已。」姜賾悟说是这么说,却配合着从衣襬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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