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吵起来,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也很为难。
他也是回家后才发现前几天换下来的泳裤忘了洗,偏偏隔天又有游泳课,文年就是在这个时候「撞了上来」。
两人没说几句就吵上了,邵向载一句「我很忙,你为什么没有帮我洗衣服」直接让文年宣布到此为止。
他们都需要静静。
「今天一整天我都很怕,」邵向载把人带到客厅,帮忙放下背包,握住文年的手,把内心剖析给他看,「怕你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讯息,我很怕,怕你生我的气,不跟我和好。」
这也是他们自交往以来第一次冷战,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但邵向载是真的怕了这个滋味,也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喜欢文年到这么深的地步了。
文年眨眼,「你怕我跟你说分手?」
听到分手两个字,邵向载身体僵了僵,随后艰难的点了点头。
文年叹了口气,躺到邵向载腿上,手指捏着他胸口那枚银质指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应该多一点信心。我们以后还要走好几十年呢,相信我,也相信我们的感情。」
这事说起来简单,但对于邵向载而言,文年明白他的顾虑。
父母的婚姻关係往往决定了孩子对爱情的观感,在邵向载心里,或许爱情是最不保鲜的了,这不怪谁,文年只能亲自慢慢做给他看。
坐起身,拍拍邵向载的背,抬手刮了下他的鼻樑,文年说:「去拿手机。」
邵向载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
文年:「打电话给我。」
邵向载拨号,只见文年的萤幕亮起,来电人显示「邵」——这个名字自从第一次输进手机后就再也没改过。
通话接通,邵向载听见文年在另一头用极致深情的嗓音说:「邵向载,我很爱你。」
话音同时从面前传来,与话筒中趋于一致,邵向载眉眼弯了弯,「我也是。」
文年轻笑,掛断电话,从沙发上站起来,「好啦,不生气了,你饿不饿?我刚才躺在你腿上都能听见你肚子的声音,要认错也不用饿肚子,晚上想吃什么?」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