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俩孩子的哭声,木清橙玉这个做母亲的更加痛心:「孩儿啊……」
「夫君,你怎么先走了……」
自成婚以来,她很少这么叫木清权宫,这是她少数的几次,唤他夫君。
母亲说了句话,木清炎也跟着:「爹,是儿子无能,没能在朝廷上好好助你。」
「爹!是孩儿未能给你洗清冤屈!」
唯有木清荷,除了一直哭着喊爹,半句话没说。
她哭得头昏脑胀,连眼都肿了起来。
傍晚时分,累了的木清炎先行离开院子,回了寝房。
木清荷还在火盆前,虽然后来她再也没说话,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可她早已晕了头,什么事都不清楚了。
反观木清炎,是木清家三人中最清醒的。
他有条不紊的算着他的以后。
一切尽在掌控中,木清炎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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