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哭的喘不过气。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意,被加贺临脱光了衣服,这让她又气又羞。
那个人像是在跟她发脾气一样,泄愤般地揉着她的胸,俯身在她的脸颊和下巴底边吻边咬。
绘里用手撑着他的下巴想把他给推开,结果被他抓着手腕给放到了两耳边。
“你放开我!”她带着很重的哭腔和鼻音说话,眼神委屈又招人怜。
“我说你啊……到底在哭什么?”
他的声音近距离的传到了她的耳边,绘里身体一僵,耳根被他温热的呼吸喷洒了一遍,她的哭声突然梗在了喉间。
“我坐了一天的飞机,连时差都还没倒,一见你生病了就立马买了药过来照顾你,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绘里近距离看着加贺临的眼睫,试图动一动自己的手腕,可是他禁锢的相当紧,她就连一点也动不了。
许久没有接触过情欲的身体被他身上携带的男性荷尔蒙给挑逗的越发酥麻,绘里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身体,带了点欲拒还迎的态度,咬着下唇垂眸呻吟了一声。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她完美的诠释了媚眼如丝这四个字的意思,加贺临的黑眸越发深邃,他轻吻了一下绘里的下颌骨,然后一路滑下去湿湿地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自慰给我看看,宝贝。”他松开了绘里的右手,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贴着她的嘴唇用耳语的声音说道。
“不要……我头痛。”绘里说话的语气简直就像呻吟一样,她用被他松开的那只手推着他的脖子,虽然在推却,可是却一点都不坚定。
“乖,就摸一摸自己下面,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名字。”
他的声音有点哑,所以显得格外磁,绘里被他迷住了,她把自己的右手食指塞进了加贺临的嘴里,然后将左手挣脱出来,抚摸着他的脸颊与后颈。
她边摸着他的头发,边用食指在他的口中搅动,加贺临半阖着眼,从她的指腹一路吻到了掌心与手腕,用那种可以把人给看湿的充满性欲的眼神注视着绘里,然后把她的摸他头发的手拿下来放在了她的下体上面。
“嗯?”
“我不要自慰,为什么你在这里我还要自慰。”
“现在倒是开始硬气了?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要把你操失禁?你当我开玩笑?”他身上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或许这味道来自纽约的大街,又或许来自于国际航班的几千米高空。
他说话的方式直白又刻薄,语气完全没有过去那个虚伪的加贺临说话的影子。
可是就是现在的这个他,却让绘里的内心感受到了极大的安全感。她不听话的抽出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哪有那么容易失禁?你未免太得意了。”
加贺临闻言愣了一秒,然后突然笑了,任由绘里抱着他,把头靠在枕头上笑的直发抖。
绘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弄得摸不清头脑,她看着自己被舔的湿湿的手指,又看了看加贺临,蹙起了眉。
“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吗?本来就是这样啊!”
“of urse,绘里,关键在于你认为一般女孩在受到怎样的刺激下才可以在男人面前失禁?”他突然变得心情愉悦,一把将绘里拥入了怀里,用那种像和别人聊天一样的口吻询问着绘里的意见。
绘里不满地推了他一下,发现自己的手使不上劲,于是用额头隔开了他的胸口。
“滚!”
“宝贝,乖,用手指头揉自己的阴蒂,然后把阴唇分开,自己用手摩擦几下,很舒服的,你应该会吧。”
他一手摸着她光滑的裸背,一边指法娴熟地抚摸着她白嫩的乳房,绘里被他又苏又撩的声线给哄骗的小腹发麻,她闷哼出声,一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对着他的腹肌又摸又抓。
“你怎么不自己摸自己?”
“你想看?”
“你脱不脱。”
绘里倔强地看着他,手指揪住了他的乳头,加贺临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脱给你看。”
他支起上半身单手拉起自己的衣服,用另一只手抓住一扯就直接扔开了,上面脱了之后,他又解开裤扣,拉开拉链,把拇指伸进了挂在胯部的裤腰,勾着内裤直接往下脱了下来。
绘里被他一直盯着,越来越紧张,她的喉头发紧,眼神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欣赏着他慢慢赤裸的身体。
加贺临的腰腹力量训练一定是很好的,手臂与大腿看起来肌肉感十足还显得匀称,腹肌漂亮又性感,身体完美的让她没忍住夹紧了腿。
“满意吗?”
绘里正沉迷在眼前让人欲到想要使用暴力的肉体里,突然听到他嗓音清澈的问了一句,顿时心乱如麻。
就像是在宣告她拥有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一样。
绘里直勾勾地看着他小腹下的巨大阳物,忍不住咬了咬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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